“沒錯,文局長,你可不能包庇江權,否則我們就提起上訴!”
幾名薛家高層也開始紛紛附和。
文耀清眉頭蹙起,若是江權真如他們所說殺人,那他也不好包庇,隻能讓江權一同押往看守所了。
思忖片刻,他轉頭看向江權,嚴肅道:“江院長,你也在這裡殺人了?”
“沒錯,我殺的人正是郭永懷。”江權點頭承認,“剛才郭永懷殺完薛家族人後,下一個目標就是我,我沒辦法,隻好出手反擊了,難道正當防衛也算犯法嗎?”
“既然是這樣,江院長,你這可能就是正當防衛了,合理合規。”
文耀清思忖片刻,隨後點頭道:“不過,江院長你還是得跟我們回一趟市局,配合我們調查,證明你的確是正當防衛後,我們才能放你走。”
“沒問題。”江權爽快地答應下來。
“好了,把他們都拷走!”
文耀清大手一揮,手下警衛們立刻上前,將一眾薛家高層全部押上警車。
江權和在外麵等候的韋琺等人,也跟著文耀清一同前往定江市局做了一份筆錄。
接下來在警方的調查中,證明江權確實出於正當防衛,才反殺了郭永懷。
因此文耀清便親自將江權一行人送出警局。
此刻,白景達早已派遣秘書在警局門口等候多時,見江權一行人出來,那秘書迅疾來到白芝晗麵前,關心道:“白小姐,你怎麼樣?白市首他很擔心你的安危。”
“我沒事。”白芝晗微微搖頭,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今日見到的場麵,實在過於血腥,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江權見狀,便開啟九玄真瞳,細細掃視一番白芝晗的身體,當即發覺白芝晗體內的陽氣有些虛弱,看來是有些驚嚇過度了。
想來也對,雖說白芝晗是白景達的女兒,但平日裡見到的,也都是那些光鮮亮麗的場麵,何曾遇見過如此殘忍的殺戮景象。
被嚇到,實屬正常。
“芝晗,要不你今晚就去我家一趟吧,你現在的狀態,如果不抓緊治療,恐怕會出大問題。”江權稍稍蹙眉道。
“啊?”白芝晗不禁一愣,“江神醫,這麼晚了我去你家不太方便吧?”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受到了驚嚇,陽氣受損,如果不及時調理,身體會日漸虛弱,疾病纏身啊!”江權歎了口氣道。
“呃,真這麼嚴重嗎?”白芝晗絲毫沒有懷疑江權所說,當即就有些害怕了。
“這…”秘書也有些懵了,連忙給白景達打去一個電話,把江權的提議全部轉達。
“那就請江神醫幫芝晗治療一下好了,我相信他的醫術。”白景達聽完後,爽快地答應下來。
白芝晗本就病愈沒多久,倘若身體再出毛病,白景達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那…那好吧。”白芝晗低下頭,神情扭捏。
因為她從未在大晚上的跑去一個男生家裡,這屬實讓她有些彆扭。
告彆市委秘書,江權讓韋琺等人先回去休養,隨後便帶著白芝晗,一路疾馳回到九溪玫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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