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挑眉,滿臉得意的說道。
最重要的是,她以後能隨時跑去江省找江權了,而不是等他們排查檢驗,確定無誤再出發。
到了那時,彆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先考公,在江省的市場監督管理局任職,之後以一己之力鋪路。
光是這份情誼,就足夠讓江權銘記一生了。
秀娜就算當了他的徒弟,也比不過她。
越想,她就越期待。
等到家以後,陸玉璿立馬搜羅資料,她打小就聰明,如果不是生病了,考公是輕而易舉。
另一邊。
趙拓的情況並不樂觀,病房外站著好幾個人。
他們愁眉不展的等著。
而病房內,江權拿著定魂神針,看著趙拓起伏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紮下,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滾落。
另一隻手則搭在趙拓的手腕上,靠著聽脈的本領辨彆銀針的位置,以此達到緩解病症的目的。
等江權紮好針以後,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
趙拓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呼吸平穩,儘可能的放鬆配合他紮針。
見他忙完了,趙拓也忍不住開口。
“我這幾天晚上一直睡不好,感覺心很慌,江神醫,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沒有,隻是病情突然加重,器官有衰竭的症狀,但你放心,我有的法子救活你。”
江權滿臉淡定的回答。
要不是沒帶藥箱,他早就在病房現場研製丹藥了。
聞言,趙拓也鬆了口氣,他輕輕點頭,臉色也緩和些了,“那就好。”
“彆擔心那麼多,有我在這,閻王收不走你。”
看著他胸前的定魂神針,江權一臉平靜的說道。
緊接著,他伸出手探脈,確保情況穩定。
沒想到這定魂神針一紮,趙拓果然好多了。
但器官衰竭太嚴重了,他今天要是沒過來,哪怕治好了,趙拓下半輩子都得遭不少罪。
“嗯,現在好多了,我晚上再來一趟,你現在先休息,對了,你最近沒服用其他藥物吧?飲食還是清淡的嗎?”
他象征性的詢問。
“藥物?我沒吃過,飲食一直都是清淡的,不過這段時間公務上遇到了不少麻煩事,把我和我爸折騰得夠嗆。”
一想到前段時間的金融貪汙案,趙拓就頭疼得咬牙,晚上也睡不著覺,隻想去查案,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破綻。
這年頭,隻有工作儘職儘責的人才是最累的。
江權心想。
“那你把趙叔叫過來吧,我猜,他的情況應該不比你好,你們兩父子真是上陣父子兵。”
哪哪都一樣,他輕聲歎息。
“行。”趙拓朝門口大喊一聲。
站在門口的人都魚貫而來。
他們大多神情嚴肅,氣場威嚴,宛若一座大山。
哪怕江權不認識他們,可他們對視的瞬間,他也猜到這些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麻煩你們,把我爸叫過來,我現在動不了。”趙拓語氣輕快的說道。
他輕輕挑眉,放鬆狀態下的小表情逗笑了眾人。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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