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聞急忙批評。
但陳修卻擺擺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礙事,有話直說是對的,我可不喜歡搞拐彎抹角那一套。”
“不過,我對江省慈善協會確實有意見。”
他扭頭看著江權,眼神忽然變得非常嚴肅。
周身都散發著強大的上位者氣勢。
短短時間就把秦聞嚇得不敢吭聲,他站在陳修的另一側,不斷對江權使眼色。
但這小子像沒看見似的。
他輕笑一聲,直接說道。
“那你說。”
這家夥還笑得出來,這明明是嚴肅的時刻。
可陳修隻沉默了幾秒,他就發聲大笑。
“我唯一的意見就是,這慈善協會隻在江省開,要是能在京省開一個就好了。”
像江權那樣拿錢做實事的人太少了。
少得陳修活了大半輩子,隻看見江權這麼一個人。
他眼神深沉又複雜,似乎是想把江權看透,但奈何能力有限。
“行啊,但前提是你得幫我渡過難關。”
江權直接點頭說道。
但事實上,比起渡過難關,他更需要的是陳修的支持。
隻要陳修肯站在他這邊,彆說李家了,即使所有人都想搞江權,都要投鼠忌器。
可這要求對陳修來說又實在困難。
誰讓他一身清廉,兩袖清風習慣了呢?
往日與人的來往都是公眾可見的。
倘若真護著江權,估計也隻是一時的。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看著江權說道。
“我可以幫你,但,隻能幫一段時間。”
“沒問題。”
有他這話,江權也放心了。
可陳修卻滿臉認真的放話道。
“前提是,你要做出成績,我指的是京海市的慈善協會,全都要行動起來。”
隻要江權在這裡做出實事,哪怕他從江市來,這裡的人都會慢慢待見他。
倘若他仗著有自己相助胡作非為,那這輩子都完了。
“你這心臟病源於肝臟瘀堵,不過都是小問題。”
“雖說久病難醫,但隻要有心,即可水滴石穿。”
江權收回手,神情淡淡的朝他說道。
這脈象不算嚴重。
可這種情況卻極其少見。
因為能瘀堵到這種程度的,多數都是常思慮的人,這和內耗可不同。
這陳修智慧過人,果然不簡單。
他這番話一語雙關,陳修也聽懂了,立馬點點頭說道。
“行。”
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了。
可目睹全程的秦聞卻表情呆滯。
等江權治好離開以後,他急忙追上來說道。
“江神醫,你是唯一一個在他這裡滿麵春風離開的,剛剛說的這事真有把握嗎?”
他是生怕江權沒招。
以往就算有表現好的人才拜訪陳修,他也沒放過好臉色,不是批評就是嚴厲訓斥。
即使大家都知道他的用心,可還是架不住心中失落。
隻是陳修這一招換來的是篩選心智不堅的人。
“有。”
江權頭也不回的說道。
他拉開車門上去,見秦聞站在原地,又降下車窗催促。
“快上車啊,該行動起來了。”
正好把陸玉璿手上的慈善協會都合並。
見他催促,秦聞隻好跑過來開車。
隨著油門一踩,轎車飛馳而去。
等見到陸玉璿後,他直接說明來意。
可陸玉璿卻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