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確實過了。
“如果是董潮算計你家夫人,讓她不孕不育呢?”
江權神色淡淡的看著她。
空氣仿佛凝固,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保姆麵色驚恐的盯著他。
“去,一字不漏的告訴她。”
他擺擺手。
保姆立即跑進去通報。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何軍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滿臉慘白的看著江權說道。
“江子,我們這麼做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這世上是有癡情種。
但癡情的反義是絕情。
多數人都無法做到專一癡情,或是完全絕情。
所以,董潮肯定有問題。
沒過一會,保姆匆匆走來說道。
“夫人說想跟你當麵談,另外,隻要你有證據,她什麼都答應你。”
“嗯。”
江權點點頭,直接跟著她進去。
蘇孟月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察覺到他進來,也隻是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
“坐吧。”
她看向身邊的座椅,示意江權過來把脈。
這居高臨下的架勢不像誠心求醫。
像有心刁難江權。
何軍眉頭一皺,正想說些什麼。
隻見江權走過去坐下。
這次把脈的時間比上次還長。
直到蘇孟月有些不耐煩,他才收回手。
“怎麼樣?真的是下藥導致的嗎?”
她一臉緊張的看著江權。
哪怕表情管理得極好,看起來端莊大方,可慌亂的語氣還是出賣她了。
“嗯,下了大半輩子,從二十七歲開始的。”
江權滿臉平靜的說道。
見他精準到歲數,蘇孟月再也撐不住了,情緒瞬間崩潰。
她嚎啕大哭。
一旁的保姆也跟著落淚。
“夫人,你節製!”
她把紙巾遞過去。
蘇孟月急忙抹掉眼淚,神情恍惚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
這一年正是她嫁給董潮的日子。
所有人都盼著她早生貴子。
連她自己也這麼想的。
卻不料將她害得最慘的,居然是枕邊人!
等她情緒冷靜些了,江權才開口說道。
“你先彆急,我能治好你。”
蘇孟月點點頭,立馬放低身段。
“嗯,江神醫,剛剛是我態度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跟你賠罪道歉!”
她道歉的態度還算真誠。
江權沒準備計較。
隻是董潮一日不除,他一日難安。
“治好以後,你準備怎麼孕育後代?還是和董潮嗎?”
江權緩緩詢問。
他目光犀利。
這問題很關鍵。
“當然不是!”
蘇孟月急忙搖頭,眼底滿是厭惡和痛恨。
她比誰都憎惡董潮,又豈會惦記舊情原諒。
“那就好。”
江權點點頭,隨即拿出冰魄針。
見他要開始治療,蘇孟月急忙說道。
“江神醫,要不你等會再治?”
“為什麼?”
江權一臉困惑。
不急著治病的病人,他還是頭一次碰到。
真是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