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國權製藥的產品也被抵製。
國內的股市有些動蕩,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因為多數人都堅信一個道理。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東西。
國外的人都是腦子壞了才會攻擊江權。
何軍將國內的情況彙報給他時,語氣裡充滿難以置信的驚訝。
“你穩住就行了,反正外麵的風浪吹不到家裡的。”
江權神情淡定的囑咐,隨後掛斷電話。
次日一早,陸續有賓客過來吊唁。
可空氣中沒有悲痛的氣息,隻有籌光交錯的精致與傲慢。
所有人都借著葬禮開拓自己的人脈。
各種形形色色的事情讓江權大開眼界。
他隻是靜靜看著,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三天後,國權製藥在國外的銷量全麵停滯,何軍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哪怕國內沒受到影響,可他們安插在國外的那些黃牛都急了。
還沒等何軍想到對策,金海的醫療公司率先啟動宣傳。
速度之快讓人歎為觀止。
正當羅德誠惴惴不安,想找江權了解對策時,金海忽然把他叫到書房。
“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麼?”
羅德誠表麵上淡定,可心裡早就慌的不行了。
金海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江權這些天是什麼都不知道嗎?為什麼他這麼淡定?”
這些天,他一直派人盯著江權。
隻要有一些些風吹草動就即刻彙報。
可江權什麼都沒做,隻是和國內的員工通話,具體內容他也攔截下來了。
全都是正常的工作對接。
熟悉風險運作係統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靜越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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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有問題。
“唉,我想他可能是愧疚吧。”
羅德誠輕聲說道。
這也是江權給他想的對策。
“愧疚?他這種人也會愧疚,那我兒子為什麼會死在他手裡。”
金海一臉鄙夷的謾罵。
“我把小詹吊了那麼久,永遠保持在沒法好轉,但又死不了的狀態裡,可他呢,一出手就搞沒了!”
“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付之東流了!”
他重重拍著桌子,很是不甘心的哀嚎。
說到底還是氣不過。
見狀,羅德誠眉頭皺了皺。
江權要的證據終於搞到了,他這段時間的潛伏終於沒白費。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強忍著心中激動,露出憤慨的表情。
“是啊,他真的太過分了。”
“我覺得我們這次把他往死裡整完全沒問題。”
有他附和,金海頓時鬆了口氣。
“行,等小詹下葬了,我一定會除掉他的。”
“你要火葬嗎?”
羅德誠小心翼翼的追問一句。
他立馬搖頭。
“不可能!”
真火葬的話,那他愛子的人設豈不是一夜崩塌?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就好,我們又能趁機搞一波熱度了,拿下江權肯定不是問題。”
羅德誠一臉興奮的說道。
看起來早已迫不及待。
兩天後,下葬的日子到了,金海特意籌備一場隆重又盛大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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