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齊遠,是拳館的金牌教練,同時也是鐘穎彤最狂熱的追求者。
“齊哥,看來你的競爭對手出現了。”
幾個和齊遠熟悉的學員笑著圍了過來。
大家都知道,齊遠喜歡鐘穎彤,追了好幾年,始終沒有任何進展,卻依舊迷戀得不行。
眼看鐘穎彤和其他男人走得如此近,還笑得那麼開心,齊遠肯定很氣憤。
“哎喲,你們看,那男的上手了,鐘穎彤居然還笑,顯然兩人關係不簡單啊。”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學員還不忘火上澆油說道。
江權指點鐘穎彤,難免會有肢體接觸,完全屬於正常範圍。
這些學員卻故意誇大其詞,顯然是在打趣齊遠。
果然。
齊遠聽到這些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
“我說過,誰敢和老子競爭,我一定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齊遠咬牙說了一句,然後憤憤不平朝著江權和鐘穎彤走去。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幾個學員一陣壞笑,心照不宣跟了上去。
拳館裡每天訓練,很是無趣,大家最喜歡看的就是有人打擂台,眼看一場對戰就要打起,許多訓練的學員也停止了訓練,紛紛圍了過來。
“潁彤,他是誰?”
齊遠走到鐘穎彤旁邊,一副理直氣壯的口氣問道。
“我朋友,怎麼了?”
鐘穎彤看到齊遠,臉色瞬間變冷。
齊遠為了追求鐘穎彤,想出各種花招,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送花送早餐的,弄得鐘穎彤十分反應,對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朋友?”
齊遠轉眼看向江權,眼神中充滿了警告意味,“我看這位朋友在教你練習,看來也是同道中人吧?”
“齊遠,你想乾什麼,不要來打擾我們。”
鐘穎彤很不客氣說道。
“沒什麼,既然都是習武之人,不介意切磋一下吧?”
齊遠上下打量著江權,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挑釁。
“你不是江先生的對手,不要來這裡自取其辱。”
鐘穎彤警告道。
“哈哈哈!”
聽到這話,齊遠不屑的笑了起來,“在這拳館之中,除了館主,還沒人敢說是我的對手。”
齊遠能在拳館裡擔任金牌教練,實力自然不弱。
從小學拳,十幾歲便在一眾青少年中脫穎而出,二十歲改練散打,又拜入名師門下,經過三年的苦練,最終拿下過省級比賽的桂冠。
他自認為,整個貴市,能贏過他的人不超過單手之數。
而且,那幾個都是功成名就的拳壇老前輩,齊遠當然認識。
論實戰能力,齊遠是很自傲的。
現在隨便來一個人,鐘穎彤竟然說自己不是對手。
齊遠聽了,差點笑出眼淚。
“這裡沒你的事,快走開!”
鐘穎彤見齊遠如此不知好歹,秀眉微蹙,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怎麼沒我的事?”
齊遠雙手一攤,表現得很無奈的樣子,“我是這家拳館的金牌教練,現在竟然有人當著我的麵,指點拳館學員。”
“這不就意味著上門挑釁嗎?”
說著,齊遠還朝著身後圍觀的眾多學員問了一句,“你們說對不對?”
“對,這是來搶飯碗的!”
“這明顯就是上門踢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