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弟,我錯了,饒命啊!”
田恒連忙爬起來,對著江權磕頭如搗蒜。
他每一次磕在地上,力道十足,把路麵的青石板都震出了裂紋,額頭上更是布滿鮮血。
“我問你,誰派你們來的?”
江權上前,一腳踩在田恒的手掌上,疼得他吃牙咧嘴,卻不敢有半點反駁。
田恒等四人看似心生歹意,想要搶奪煉體丸和精氣丸,但江權明白,背後必然有主使之人,不然僅憑他們四個,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這裡可是秦家勢力範圍,又正在舉行交易會,附近的武者,少說也有上百之數。
可現在,江權和他們打鬥半天,連一個過來查看的人都沒有。
顯然有人在故意阻攔。
“我……沒有人指使,是我們自己……”
田恒還想要狡辯,結果江權用力一跺,田恒的整個手掌瞬間變成爛泥。
“啊!”
田恒放聲慘叫,眼淚都流了出來。
“再不說,另一隻手也保不住。”
江權冷聲道。
“是……”
在極致的疼痛折磨之下,田恒終於忍不住了,剛要開口,結果一枚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來,正中田恒後腦。
“嘭!”
田恒應聲倒地,瞳孔中還留著幾分迷茫。
秦玉柳見狀,連忙跑了過來,著急問道:“江權,你沒事吧!”
“沒事!”
江權搖了搖頭,目光冰冷的看著遠處一棟房屋的樓頂。
“走吧,我們先回去!”
江權把秦玉柳護在身旁,繼續朝著彆墅走去。
“這裡……”
秦玉柳有些擔憂的看向地上的田恒三人。
“會有人來處理的!”
江權頭也不回說道。
另一邊。
剛剛跌入湖中的瘦子發現情況不對,連忙憋氣下沉,沿著湖底一路遊到了岸邊。
上岸之後,更是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某棟彆墅之內。
‘田恒這狗東西,差點害死我。’
瘦子名為肖垣,本想跟著田恒過來撈點好處,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差點小命都沒了。
回想剛才慘烈狀況,肖垣依舊心有餘悸。
“你怎麼回來了?得手了嗎?”
彆墅之內,一個清冷的女聲傳來,正是回春穀的許菲菲。
“彆提了,江權那人,實力高強,田恒他們都死在他手裡了。”
肖垣滿臉頹喪說道。
“怎麼可能?”
許菲菲秀眉緊皺,滿臉疑惑。
田恒和孫鐵的實力,許菲菲可是親眼見過,在前來參加交易會的武者之中,也是上遊水平。
孫鐵的強橫力道,連一頭牛都能輕易打死,田恒的八卦掌也是實力極強,已有幾分大師風範,再加上肖垣和光頭,四人聯手,竟然敵不過區區一個江權?
“怎麼不可能,我都被他踢中一腳,現在還氣血翻湧不止呢!”
肖垣捂著胸口說道。
剛才江權一腳,將他踢入水中,靠著湖水卸力,這才沒有昏死過去。
“許小姐,先拿幾顆回春丹給我療傷吧。”
肖垣隻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傷到肺腑,再不治療,恐怕以後會留下隱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