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徒都快哭了，到底是該不該會呀？
一見麵什麼都不問，先電了一頓，萬一他說會，被大卸八塊怎麼辦？
胡楊林見他猶豫，心裡知道有戲，收起直刀，換上一副笑臉。
“彆誤會，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我要拍個電影，需要用到召喚出的骷髏。
你放心，隻要好好乾活，完事了就放你走。”
他一說完，學徒真的哭了。
“嗚嗚嗚，你早說呀！就這點事，我乾不就完了嘛，至於電這麼狠嗎？”
見他年齡不大，又哭的這麼委屈，胡楊林也有點不好意思。
“哎……彆哭了，對不住啊，好不容易找到個亡靈巫師，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你激動不會電自己啊！電我乾嘛呀？”
“誒？給你臉了是吧？電你是為了先認識一下。
你也是十來歲的人了吧，怎麼一點都不懂事呢？看來咱倆還得再熟悉熟悉。”
“啊！啊！啊！啊！大哥，不，大叔，熟了，熟了，再電就熟了。”
熟人好辦事，學徒一連聲的保證，一定會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這樣的口頭保證，不確定性太多，還得上點強度心裡才踏實。
胡楊林帶著他在紐約城裡溜達，不愧是未來的哥譚市，現在才幾萬人，就已經有那味兒了。
前邊有幾個吸血鬼在和一群狼人火拚，這得上去勸個架。
先把它們砍個半死，躺在地上苟延殘喘，再轉頭誇獎學徒。
“乾得不錯，多虧你提供的消息，才能找到這些家夥，走，帶我去下一個地方。”
巫師學徒沉默了，再次體會到幼年時對黑夜的恐懼。
他在心裡哭訴:“上帝呀！帶走這個邪惡的壞人吧！”
聽到身後有動靜，他頭也不回的跑了兩步，緊緊跟在胡楊林身邊，似乎隻有這裡最安全。
到了眼下這個地步，他心裡明白，如果不抱緊身旁的大腿，今天晚上不是橫屍街頭，就是屍骨無存。
胡楊林又砍了幾個吸血鬼和狼人，在留下它們性命的同時，每次都要誇獎巫師學徒。
這位小學徒已經麻了，以後大概要麵臨無休無止的追殺，天大地大，哪裡才是落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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