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作以前,周墨肯定會暴跳如雷。
此刻的他卻心如止水,暗諷道:“林芷卉,你也這麼大年紀了,應該知道一個道理,
好看的皮囊不是萬能的,特彆是那種有錢有勢的男人,他們身邊會缺女人嗎?
要年輕漂亮的還不是一大把?
圖你什麼?圖你每個月必須去美容院打除皺針?
聽我一句勸,凡事多思考,彆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完掏出香煙叼在嘴上點燃,瀟灑的離去。
林芷卉滿臉懵逼,根本聽不懂這段話的內在含義。
而最讓她覺得刺耳的便是“除皺針”三字。
她的確有定期醫美的習慣,為此花費大量金錢,甚至去過兩趟韓國。
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林芷卉氣急敗壞大罵道:“周墨,我老實告訴你,我馬上就會結婚,那人比你高大比你帥氣,更加比你有錢,他愛我愛的入骨,你八輩子也趕不上,軒”
說到這突然刹了車,話鋒一轉道:“你個臭屌絲,鳳凰男,一輩子窩圖書館的廢物!”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好奇的打量著民政局台階上的氣質美婦。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離婚罵街呀!哼!”
林芷卉氣急,轉身往相反方向走去。
回到家已臨近中午,兒子早已上學,望著煙熄火了的廚房,林芷卉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往日午飯都是周墨回來做,現如今他卻撂了挑子。
他怎麼敢的?
想當年自己可是舞蹈學院一枝花,多少優秀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下嫁周墨已經非常委屈了,他居然還敢提離婚?
他哪來的勇氣?是梁靜茹給的嗎?
越想,林芷卉就愈發憤怒,公主病隨即爆發,抄起一個玻璃杯就砸在客廳牆壁之上,砸了一個似乎還不過癮,立馬又撿起第二個,第三個。
很快就將整潔的家裡砸的一片淩。
正砸的起勁兒,客廳房門突然響了,林芷卉雙目一亮,暗道:好你個周墨,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回來求饒是吧?懦夫就是懦夫,當年自己根本沒有看錯!
林芷卉整理好衣衫,端坐在沙發上,儘量讓自己表現出足夠的威嚴。
妻綱不振,何以為家?
“哐當”一聲防盜門開了,進來的卻並不是周墨,而是父親林嶽明跟母親陶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