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卉從小就是一個美人坯子,從托兒所開始就不停有大人誇她可愛,到了十幾歲念初中,已經出落成為校花級彆的美女。
收到男生的情書簡直可以用行李箱拉,考上舞蹈學院後更加不得了,本就有著天使般的麵容,加上後天對於身段跟氣質的培養修煉,令林芷卉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異性光彩。
舞蹈學院時期甚至有男生為了追求她,而跟另一名追求者進行公開單挑,事情驚動了校方,兩人最終被記大過處分。
而周墨也是被林芷卉吸引的追求者之一,從大二年級,一直追求到大三,對於他這個農村背景的追求者,林芷卉根本不屑一顧,眼角都不睬一下。
直到大四下學期,兩所院校進行畢業聯誼,前往省城郊外的九靈山露營,林芷卉沒聽老師安排,獨自爬上山頂,想要見證隔天的日出。
無意間撞見了三名偷捕珍稀鳥類的村民,三人一來害怕違法犯罪的事情被報到警察局,二來見色起意,竟然想先奸後殺。
就在林芷卉幾乎絕望的時候,怕她一個人遭遇危險,偷偷跟隨的護花使者周墨出現了,以一敵三,付出挨了一刀的代價才將心愛之人救下。
直到現在周墨小腹位置還有一道近一寸半的傷口,周墨到此刻都還記得林芷卉在醫院病房內,看自己時那無限柔情的眼神。
可以說這個校花老婆,是他用性命換回來的,哪曉得一腔真情,最終卻換來了無情的利用跟背叛。
“無恥!”周墨心中狂罵不止,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
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偏偏喜歡上了這樣一個沒有禮義廉恥的花瓶?
可父母此時此刻就在林家,真鬨翻了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此刻除了順水推舟穩住對方,並沒有更好的辦法。
眼見周墨態度軟了下來,林芷卉心中一陣狂喜,她猜的沒錯,這男人讀書時是自己的舔狗,即便造反了,隻要自己稍微使使手段,對方還是會淪陷在自己超級強大的個人魅力之中。
一念至此,林芷卉就更加主動了,將火熱滾燙的身體靠近周墨懷中,膩聲膩氣的道:“老公,你怎麼不說話?你是還有顧慮嗎?那天我真的是跟那個陳總去洲際酒店談公事,我想把舞蹈教室擴張一下,恰巧陳總的妹妹是我這的學員,她牽線搭橋人家才跟我見麵洽談投資的事情。”
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周墨心中無語到了極點,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生的演員,要不是自己活了兩世,恐怕已經在對方的甜言蜜語中迷失了吧?
周墨深吸口氣:“真是誤會?”他也跟著對方演起來了。
“真的,老公你怎麼就不信任我呢。”林芷卉在周墨懷中發著膩,早些年兩人結婚時有過這樣的場景,可往後十幾年,林芷卉麵對周墨如同僵屍。
準確的說她一直都是主導的那一方,隻要林芷卉想了,便要好好折騰周墨,不管他有沒有心情,又或者願不願意。
而等周墨興趣來了,想過一過夫妻生活時,林芷卉又會百般刁難,甚至苦苦哀求都得不到對方的歡心。
再往後兩人便斷了情事,近兩年來哪怕一次夫妻生活都沒有過。
周墨不是個貪圖享樂的男人,可他卻是個正常男人,其中滋味有多折磨,隻有結過婚的男人才清楚。
見周墨沒有反應,林芷卉又開始主動散發荷爾蒙了。
而這一次她更加大膽,更加放的開,甚至開始做周墨以前根本就不敢奢望的事情。
林家客廳,氣氛莊嚴肅穆。
林嶽明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中捏著卷煙,目光炯炯,氣勢威嚴。
老伴陶美香則不停轉動著手中的檀木佛珠,口中念念有詞背著佛經,本該是虔誠的心態,她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股戾氣。
兩人直視著沙發上局促不安的親家公跟親家母,也就是周墨的父親周作海和母親郭鐵梅。
他們二人是被林嶽明喊來的,起初並沒有說明原因,孩子結婚這麼多年,親家還是第一次邀請他們來家裡做客。
出發前周作海特地準備了一大袋花生,還有乾木耳、蘑菇、三七、當歸等土特產,足有七八十斤,不光如此,還在縣裡買了三桶農家壓榨的花生油。
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加起來起碼值一千塊,興高采烈的搭乘長途車過來,哪曉得進了家門之後才發現兒子乾的混賬事。
周作海最愛麵子,此刻恨不得當著親家的麵抽自己幾記耳光。
一旁的次臥開了一條小縫隙,周浩軒探頭探腦的出來,郭鐵梅見狀,趕忙將集市上買的變形金剛玩具拿出來,和藹的說:“軒軒,乖孫子,看奶奶給你帶什麼了,趕緊過來拿。”
周浩軒強擠出一絲笑容,走過去拿玩具,嘴裡則說著謝謝奶奶之類的話。
哪曉得玩具還沒拿到手,就被陶美香給一把拍在了地上。
嘩啦啦,盒子被她給拍散了,擎天柱的零件掉了一地。
“什麼破爛玩意,我外孫瞧不上,軒軒,來外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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