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韜輕蔑地哼了一聲,嘖嘖歎氣道:“田文啊田文,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挖了他的一隻眼。”
部下們領命上前,其中一人手持特製的刑具,殘忍地挖向田文的一隻眼睛。
田文立即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他的身體在劇痛中顫抖,仿佛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痛苦!
那一刻,田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他從未想過曹正韜會如此狠辣,如此不留情麵。
他想求饒,想喊出那句“我錯了”,但劇烈的疼痛讓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曹正韜見狀,淡淡開口:“繼續,大刑伺候!”
廠衛們一擁而上!
不知過了多久,田文在模糊的意識中感覺到自己被人扶起。
他艱難地睜開僅剩的一隻眼,發現自己仍然身處密室之中。
全身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來,仿佛要將他淹沒。
他低頭看去,隻見自己身上血跡斑斑,衣衫破碎!
此刻的田文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他隻剩下無儘的悔恨和恐懼。
他抬頭看向曹正韜,那個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敬畏和害怕。
他終於明白,自己之前的威脅是多麼的可笑和無力。
在這個密室中,他隻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曹公公,我錯了,”田文虛弱地開口求饒,“饒了我吧!”
他的聲音顫抖而低沉,充滿了哀求和絕望。
他真的怕了,曹正韜的手段太過狠辣,讓他徹底崩潰。
曹正韜看著田文的慘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知道,這個曾經囂張跋扈之人,此刻已經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這就是自己要的結果,讓這個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於是,曹正韜目光如炬,盯著癱軟在地的田文,沉聲問道:“田文,到底貪了多少銀子?老實交代!”
田文此刻已是身心俱疲,聽到曹正韜的質問,他不敢有絲毫隱瞞。
他顫顫巍巍地開口,聲音低沉而顫抖:“曹公公,我……我確實中飽私囊,前後共貪了白銀五十萬兩。”
曹正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但他並未立即發作。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現在我人證物證俱在,田文,你可知罪?”
田文連忙磕頭如搗蒜,哀求道:“曹公公,我知罪!我知罪!求您饒我一命!”
曹正韜冷笑一聲,說道:“諒你為天家儘心儘力多年,這次暫且饒你一命。”
“但今後,你必須專心為我做事,否則的話……”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為冰冷,“我可以先斬後奏!不用稟報太子殿下,也讓你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