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文忠深知,隻要有所動作,就必定會留下痕跡,他們絕無可能逃脫西廠的追查。
此刻。
雨文忠帶領的西廠番衛,最先來到了太仆寺卿劉義康的府邸。
他目光陰沉地打量著這座府邸,心中冷笑不已。
經過一番周密的調查,原來這些舊太子餘孽就躲藏在這裡。
像一群狡猾的老鼠,自以為能躲過天敵的追捕。
雨文忠揮了揮手。
示意番衛們將這座府邸團團包圍,確保連一隻鳥都無法飛出!
緊接著,他身邊的番衛們如狼似虎地衝進劉府,展開了雷霆般的搜查行動!
他們翻箱倒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府內頓時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不久之後,番衛們將劉府的一乾人等全部捆綁起來,帶到了府廳前的院子裡跪下。
這些人一個個垂頭喪氣,麵如死灰,顯然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悲慘命運。
雨文忠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冷淡地看著這群階下囚。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你們以為能逃過我的眼睛?真是自作聰明。”
他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掃過,仿佛在挑選著下一個審問的對象。
整個府邸內充滿了肅殺的氣氛,西廠的威嚴,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儘致!
劉義康瞪視著雨文忠,怒聲嗬斥:“你這死太監!吾乃太仆寺卿!我嶽丈乃是尚書省左仆射張橫!你敢動我?!”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挑釁。
仿佛憑借自己的身份和背景,能夠震懾住這位西廠督公。
然而。
雨文忠卻隻是嗤笑一聲,輕蔑地說道:“這麼硬氣?來人,水刑伺候!”
隨著他一聲令下,兩名廠衛立刻上前,將一塊濕布蓋在劉義康的臉上,然後開始不斷地往上澆水。
水順著濕布滲入劉義康的鼻腔和口腔,他感到窒息般的難受。
他掙紮著,想要擺脫這種痛苦的束縛。
但無奈,雙手被緊緊捆綁,無法動彈。
水不斷地湧入他的呼吸道,讓他感到胸口沉悶,仿佛被巨石壓住一般。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青紫,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劉府上上下下的人,包括仆從等,都看著這一幕。
他們的臉色慘白,全身顫抖。
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也從未想過自己的主人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雨文忠笑眯眯地看著劉義康的慘狀,仿佛很享受這種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覺。
他緩緩地說道:“彆急,一個一個來。”
他的聲音冰冷而殘忍,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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