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飯席很快結束,最終是以祝辛蒂攙扶著陳長風,粗獷男人背著陳先安扶著花白胡子老人離開結束。
陳帝吉離開時,現場已經不知道堆了多少個空了的酒壇,他合理懷疑,今日這場飯席並不是為了他而辦的,而是他們幾人單純的想要喝酒。
“你今日吃了沒有?”見陳帝吉一個人往回走,陳祥龍快步追了上來,他神秘兮兮的看向陳帝吉問道。
“什麼?”陳帝吉不知道陳祥龍問的是什麼,麵露疑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
“就是那個呀!”陳祥龍將聲音壓的更低,他解釋道,“就是父親親手為你準備的菜肴。”
陳祥龍一說,陳帝吉便想起來了,剛才因為那幾個老頭胡鬨的事情,他幾乎已經忘了個乾淨,估計不隻是他,就連陳長風都已經忘了他炒菜的事情了。
說起來,他壓根不知道哪些菜是陳長風炒的,哪些菜是廚子炒的,他今日沒什麼胃口,隻是隨便挑了三樣瞧起來炒的還不錯的菜肴嘗了點味道。
自然,他不可能說自己沒有吃,他淡定的點頭,眼神卻不敢看向陳祥龍,“我吃了。”
“味道怎麼樣?”陳祥龍無比期待的看著陳帝吉,他倒要看看,在這五弟的口中,陳長風的手藝如何。
什麼怎麼樣?陳帝吉總覺得這語氣怪怪的,雖然心有疑惑,但他本來就是撒謊,他道,“味道還不錯。”
至少,他吃的那幾道菜味道確實不錯。
“什麼!”陳祥龍一聽,整個人瞬間止住步子,大呼出聲。
陳帝吉神情淡漠的繼續往前走,他懷疑自己說錯了話,但話既然已經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見陳帝吉離開,陳祥龍連忙追了上去,他說,“你竟然覺得那老頭炒的菜好吃?天哪,你是我們所有人中,味覺最奇怪的人了。”
“怎麼了嗎?”陳帝吉反問,“你們覺得他炒的不好吃?”
“當然不是了。”陳祥龍的神情無比誇張,正當陳帝吉在想自己的回答沒問題時,隻聽陳祥龍話鋒一轉,“他不是炒的不好吃,是炒的很難吃!”
“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母親在給他自信,可是我們我們這些兄弟可受夠了。”
“他的菜肴堪比毒藥,不!比毒藥更甚!若是拿出去不知道能毒死多少人。”
陳祥龍這誇張的話語,頓時讓陳帝吉一時有些不知說什麼好。
倘若陳長安炒的菜這般難吃,那陳祥龍當初為何非要他嘗一嘗父親的炒菜。
他停下步伐,眉頭皺成一團,看向陳祥龍的眼睛裡似乎寫著質問。
陳祥龍突然想起今天帶陳帝吉過去的時候和陳帝吉說的那番話,他心虛的撓撓頭,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逃,“我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你應該記得你的房間在哪兒吧!我就不送你過去了!再見!”
他快速逃離,陳帝吉的視線緊緊跟隨,直至陳祥龍徹底消失,他這才緩緩收回視線。
來時是三個人,如今回去隻有他一人。
朱三早沒了人影,聖心也不知去了哪兒,好像是聽說他回了自己的墓地,想將當初藏在墓地的寶貝都帶過來。
也不知道聖心還有什麼寶貝,不過修仙界如此殘酷,他將寶貝帶在身上還不如留在墓地,至少墓地可要安全多了。
“師兄。”陳帝吉一個人走著,祝無痕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陳帝吉一個回頭,突然一陣風吹過,他感覺迷迷瞪瞪,似乎有什麼黑影在靠近。
糟糕不是師弟是誰為什麼要迷暈我
朱三
朱三
“朱”
“哼!彆喊了,不管你怎麼喊那隻雞也不會來,就是你吧!陳長風要收的新兒子!”
迷迷糊糊間,他好像聽見有人在和他說話,但是他除了一雙黑靴子什麼也沒看見,直接暈了過去。
“砰!”
朱三扛著一麻袋的東西踹開陳帝吉的房門,動了動他的爪子,無比驕傲的走了進去,“兒子,快來看看你爸爸究竟帶來了什麼!”
“啊哈哈哈沒錯,我帶來的就是這些金子!”
“真好看,以後我用這些東西給你打造一具黃金鎧甲!你覺得如何?”
他將一麻袋的金子放在桌上,回頭一瞧,竟是發現整個屋子都沒有陳帝吉的身影,正打算用神識感應的時候,一道閃電突然落下,正好劈開了屋外的一棵樹。
“咦”
朱三看著被雷落下的痕跡,神色一緊。
看來不能使用神識感應了!希望兒子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的心中惴惴不安,餘光正好看見那張搖椅,撲騰著跑過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呼~還是這裡舒服。”他翹著二郎腿,一雙雞翅膀墊著腦袋,“我兒子的實力也還不錯,對付一些小雜魚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需要擔心。”
“再說了,還有它跟著呢”
“我感應到師弟已經離開陳府了。”解春安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木魚,正坐在屋頂上一下接著一下的瞧著,他盤著腿,此時倒真有幾分像一個入俗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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