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兩個月。
一寧的工作也很簡單,就是跟著令狐上課。
主要工作就是教學生開車。
這一點,他倒是得心應手。
隻是不上課的時候,他有點難受,需要坐班。
他和令狐兩人共一間辦公室。學校裡,大家又不相互走動。加上他隻是個臨時工,也沒有多少機會去認識彆人。
不客氣地說,彆人也不必要認識他。他隻是一個臨聘人員。跟學校聘請的衛生員一個性質。
不上課的時候,一寧就隻能坐在辦公室。彆人不進他的辦公室,除非要找令狐才進來。
他也不進彆人的辦公室。
人是有階層的。不管你承不承認。階層之間存在著鄙視鏈。
令狐也不一定天天坐辦公室,他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有一天下午,一寧終於鼓起勇氣,向令狐提了一個問題:
“卓哥,如果我在這兒工作久了,有沒有轉為正式員工的希望?”
令狐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我媽要我問問你。”
令狐說:“基本沒有。”
一寧很失望。
不過接下來,令狐又給了他希望。
“當然,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看各人的努力和才能。比如學校特聘的武術教練釋然行,他在學校教了四年武術,今年就可以轉為正式老師了。”
“釋然行是那個個子並不高,上武術課的老師?”
“對。他十三歲就去少林寺學武,武功超強。”
一寧馬上問:“十三歲,那他初中都沒讀過?”
“對,警校跟彆的學校不同,需要一些特殊人才。如果你肯學習,我想,還是有機會的。”
“卓哥……剛叫出這聲,一寧覺得不能這樣叫了,畢竟這兒不是狀元街,改口道:令狐老師,我要學習一些什麼?”
令狐覺得機會來了,不緊不慢地說:“你要學習的地方很多。”
“請老師教教我。我真的想留下來。”
令狐說:“你現在不是學習的問題。是一些東西要改。”
“你說,你就是我的師傅,我以後叫你師傅吧。”
“不,在學校就是老師。叫我老師就行,以後不能叫卓哥。回家可以叫卓哥。”
一寧笑道:“我改。”
“第一,在警校工作,就是要守密。機密的【密】,如果你能做到守口如瓶,就是一個大優點。”
一寧點點頭。
“第二,你要學會觀察人。首先觀察我。如果我不說話,你能通過我的舉止觀察到我的內心。你就極有可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