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齊笑了。
於倩倩說:“師父水平高真。”
八爺與劉田生夫婦打過招呼後,才介紹一寧:
”這是我帶的徒弟,叫趙一寧。平生沒帶過徒弟,這是唯一的一個。“
劉田生握著一寧的手說:“跟師父學徒,你有福氣。”
那邊於倩倩欠欠身子,笑道:“一路辛苦了,快進屋坐。”
進了田家客廳,果然裝飾得十分精致。一組寬大的木沙發,前麵擺著一條紅木茶幾,上麵擺滿了水果糕點。
劉田生請八爺師徒坐正中的那組沙發,自己坐到對麵,笑道:
“這是瑞麗的細茶,我來煮。”
師父才介紹:“劉總在雲南瑞麗做珠寶生意。”
劉田生一邊倒茶,一邊對一寧說道:
“混了半輩子一事無成。四十歲那年跟著一位朋友到師父那兒算了個命。
師父說,我這名字沒有取好。我姓劉,諧音【牛】。牛怎麼努力犁【田】也是為彆人打工。”
一寧笑笑,他知道師父有時是半真半假地開玩笑。
劉田生說:“我也知道師父是開玩笑。不過,師父真解釋我這個名字,我覺得有道理。主要是這個【田】字,四方八麵沒個地方伸展出去。
都伸展不出,那就隻能以田為生了。師父,您說是不是?我記憶力好,一點也沒說錯吧。”
八爺微微點頭。
劉田生繼續回憶往事:
“師父要我雲南發展。原話是——既然田字不出頭,你就要到邊境上去,到邊境上去,也許靠近出頭。
我聽了師父的話,真的就到最南麵的瑞麗去了。在那邊做跟人做小生意,後來就賭石,漸漸生意就做開了。”
劉田生一邊介紹,一邊端起一杯茶,說道:“來,師父,我先敬你一杯茶,等會再敬酒。”
師父與劉田生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笑道:
“當時,我還有一半沒有說出來。”
劉田生說:“還有一半?”
八爺放下茶杯,笑道:“我隻說了【田】字。沒有說【生】字。生字是【牛一】。這個【一】就是邊境。
你到邊境,那邊什麼生意都有,我怕你沾上【黃賭毒】,所以專門叮囑你,這三種做不得。但你還是染上了【賭】。
不過,賭錢可不行啊,賭石呢,你是靠師父帶出來的。這次來,我也是有用意。你十年財運走得差不多了,以後就專心做茶葉生意。”
劉田生站起來,雙手作揖,說道:
“師父放心。從去年起,我就一心做茶葉生意。其中在雲南也請了一個大師看了。他的說法與您的說法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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