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課講完,公司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晚宴。
晚宴結束後,許景明又送一寧和老穀回1號樓。
當他們回到一號樓時,許景明說道:“趙先生,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於是,兩人走進了臥室。一寧泡好茶,坐下來後,許景明說:
“今天聽了你的講課,我非常激動。一直到現在還不能平靜。公司就按你指引的方向努力。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也想和你談談。”
說完,他遞給一寧一支煙,笑道:“我不太抽煙,但可以陪你抽一支。”
一寧也笑道:“這證明你是一個熱愛事業的人啊。”
許景明好奇地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一寧解釋道:“因為你以前從事紙紮,地上到處都是紙片和紙屑,你擔心抽煙可能會引發火災。”
許景明翹起大拇指:
“你確實說得對。搞紙紮就怕火,煙頭不小心燙出一個洞,那紙紮就廢了。
對了,我要和你說的是這樣一件事。我有個朋友叫郭鵬。他主要生產垃圾桶,開始幾年還賺了錢,但這些年來生意一般,他想請你出個主意。”
一寧笑道:“產品設計方麵,他還是請工程師吧,我隻有一些宏觀的思路,垃圾桶這東西,設計得太複雜了,反而沒有必要。”
許景明說:“就是吃晚餐的時候,他打電話給我,問我在乾什麼,我就把請你來為企業講課的事說了說,他特彆感興趣,現在到了路上。
一個小時就可趕到,你還是見一見,聊一聊。他也並沒有要你馬上就想出個辦法。”
一寧點頭:“行吧。”
許景明說:“他到了我再陪他過來。”
許總告辭,一寧洗了一個澡,到外麵大客廳去坐坐。老穀早已洗了澡,坐在那兒抽煙。他一見一寧出來,便說道:
“我想馬上回去,聯係辦茶館的事。”
一寧問:“怎麼這樣著急呢。”
老穀說道:“我打了一個電話跟令狐,他請示了張楓。張總隊也同意,說有個這樣的基地更好。所以,我想馬上回去一趟,把茶館租傭合同簽了。再請個人設計一下,家裡開工了,我再來與你彙合。”
一寧說:“隻要張總隊同意,那行啊。你明天坐高鐵回去,等會兒許總還會過來,你當麵跟他說一說。”
老穀高興得雙手合拍,發出響亮的一聲,說道:
“有個茶館,加上你坐堂,一是生意好,二是彩票店可以賺錢。三是各種線索更集中。”
於是,兩人邊喝茶,邊商量起茶館的設計方案。
越聊越投入。
老穀說:“我做了一些前期工作,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另一個外甥女,她在老家辦過茶館,隻是現在生意不太好,就沒辦了。
我說準備辦一個新茶樓,要她出來管理。她一聽,就馬上答應了。因為她知道我在省城還是有一些人脈關係的。
讓她來負總責,老謝專管彩票店,彩票店不能跟你的工作室設到一起。要專門設在一樓,交老謝專門管理,再配一個助手。
你呢,就搞個套間,房子寬大一點,配一個專門的服務員給你當助手,而且要年輕漂亮一點。
到時茶館把服務員招滿,叫她們站成一排。你是看相算命的,掃一眼,覺得誰合適就選誰。一個這麼有身份的大師,選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給你當下手,不合適啊。”
一寧笑起來:“老穀啊,你搞經營還是有一套。”
老穀說:“到時我負責出麵辦店。店子日常管理,就由我外甥女全權負責。她叫張彩鳳。我給你看一下她的照片。”
老穀從手機上翻了翻,遞給一寧。
一寧看著這個叫張彩鳳,長得端莊大方。特彆是那雙眼睛長得好,笑得甜。這種女人的麵相,簡稱“熙玉臉”。
笑起來,眼睛像含滿了蜜汁,要多甜有多甜;板起臉孔來,則要多嚴厲有多嚴厲。
一寧笑道:“你看相比我厲害,這就是活生生的《紅樓夢》王熙鳳第n代親孫女。這臉甜起來,彆人的心都化了。這臉板起來,彆人的心都緊了。”
老穀說:“還是你厲害,看一眼照片就知道她的為人。說實話,茶館就要這樣的人才管得住。對客人,她那張臉永遠是笑靨如花。對員工,她眉毛一皺,個個怕她。”
一寧說:“那就定她吧。名字也取得好。”
老穀說:“名字一般般,小縣城裡人,父母又是普通員工,當時又沒有碰上你這樣的高師。就是隨便取個名字而已。對了,碰也碰不上,你比她小。”
一寧說道:“我是說的名字取得好,是說她來幫我們辦茶館,名字很匹配。你看,茶館既喝茶,還賣彩票。不是張彩鳳?”
“張彩鳳?”老穀一時沒有理解。
一寧笑道:張開彩色的鳳翅,彩店與茶店,比翼雙飛。”
老穀反應過來,雙手又一拍,說:“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符合。”
兩人越說越高興。
老穀說:“我覺得跟你一起辦店,也是事業、經濟雙豐收。以前我隻知道你會算八字,今天上午聽你一場企業分析課。我簡單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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