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朋友來到一寧工作室。雖然他們之中沒有中獎的,但讓他們震驚的是:為什麼一寧寫給他們的賀卡上,有膽量說:1234=01個。
外麵客廳坐了很多人,一寧跟他們喝茶,聊天,隻是笑笑,說是碰對的。
越是說碰對的,彆人越不相信。開玩笑,在開業典禮上,這可不能出洋相啊,有膽量這麼寫,就是有絕對把握。
一寧說,心要細,膽子要大。
他怎麼解釋,彆人都不相信。
正在談天說地之間,老穀進來,高興地說:“獎號出在我一個朋友的票上,是我們局裡曹處長的女兒中了獎。”
眾人一聽,雖說不是自己中,畢竟有人中了,立即歡呼起來。這種歡呼,就表示下一次說不定就是自己中獎。
其中有個人問:“為什麼是曹處長的女兒中獎?”
老穀笑道:“曹處長要上班,不方便出席,就派他女兒來了。”
一會兒,老謝來了,連說條件正確,有人中獎。
大家越說越高興。
一寧說:“不急。我還要做到精益求精。下次推出更多更好的條件。讓大家多撞對幾回。”
眾人說:“下次一定要來買彩票。”
這夥人說笑一陣,才漸漸散了。
老穀和老謝特彆高興。一寧說:“我們到裡麵坐坐。”
三人進了裡間。一寧煮茶。
老謝還是學了點東西,不過對這個四碼出0至1個不太懂。
老穀一頭霧水,問道:“你怎麼推出這個方法的?”
一寧笑道:“這個就真不能說出來。總之,大家一起努力,我對這三個球有把握。”
其他兩人聽了,十分高興。聊了一陣才散。
一寧把他們送到門口,轉身看見金珊,便說道:“十點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金珊搖搖頭,笑道:“茶館上班,基本上是晚上工作,大家都要工作到夜裡12點。”
一寧笑道:“我這間房子不是茶館,是工作室。彆人來這裡也不是來喝茶的。”
“我知道,他們是來看相算命的。”
“對,你坐坐。我給你講一講規矩。”
金珊坐下。
一寧說:“我這裡不分白天晚上,隨時都有人找我。白天的話,你就上全天班,晚上呢,十點鐘你就下班。因為彆人來找我,但他不是茶館的客人。”
金珊點點頭:“我知道,茶館哪一點服務不到位,客人就可以投訴。這裡,主要是彆人找你釋疑解難,所以,我的服務工作就輕鬆一些,是嗎?”
一寧點頭:“對,這個理解就對了。來這兒的人,有些是我的朋友,以後你會慢慢認識,你就服務勤快一點。”
金珊說:“我知道,對你的朋友要熱情一些,對一般來算命的,泡一杯茶就行了。”
一寧望著這個十八九歲的女子,笑道:“你說說理由。”
金珊說:“對朋友要熱情點。一般來算命的,我過份熱情,彆人認為你水平低。”
一寧嚇了一跳,稱讚道:“你還挺懂事啊。”
金珊說:“我有個叔爺爺在鄉裡也是算命的。他架子比你大多了。因為他說過一句話,架子不大就沒人相信。”
這句話把一寧逗得哈哈大笑。笑完道:“向你叔爺爺學習,我以後擺點架子。”
金珊說:“我是說真的。我叔爺爺有蠻多講究,不準我們說泄氣話,逢年過節一寧要恭恭敬敬祭先人……”
一寧說:“我也有蠻多講究,為什麼選你到工作室來,你知道嗎?”
金珊的臉紅了。心裡想,是因為我長得比伍娟好看?
一寧喝了一口茶,才說道:“她叫伍娟,你叫金珊。我一個看相算命的,講究【金木水火土】,當然要選你嘛。”
金珊聽了,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趙總選人不是隨便選,是從五行中來選的。失落的是,趙總沒有說喜歡她啊,稱讚她漂亮啊。
他也是個年輕人,怎麼這麼老練?老練到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她讀高三時,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老師,喜歡到她的肩膀上掐一下,說,妹子啊,秋天來了,不要穿得這樣薄啊,要多穿點啊。
鬼知道那個男老師是什麼心理。難道一定要摸一下才說嗎?弄得全班男同學經常互掐,學著班主任的語調說:同學啊,你要多穿一點衣服啊,天氣冷了。
其實,金珊就是想多在這兒呆一會兒,不知是喝了什麼迷魂湯似,她第一眼看到趙一寧就暗自喜歡得不得了。
那天,趙一寧點了自己到工作室當服務員。她一個晚上通宵失眠。心想,跟這個大帥哥天天相處一起,那多好了,應該有說不完的話兒。
可是不知道,看相算八字的都有通病一樣,這個趙一寧也跟他叔爺爺一樣,在眾人麵前談笑風生,在她麵前真的像個領導。
而且是那種不好色的領導。跟她談話就跟上級跟下級談話一樣。
一寧見金珊半天沒說話,便道:“你去休息吧。”
金珊不想走,問道:“我可以叫你趙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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