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魚兒上了釣。那個水煮活魚的方法,問不問也就無所謂了。
兩人又到街頭轉了轉。在喬小英店裡吃過中飯,回賓館休息。
下午起床,兩人又研究了一番。
一寧提出:今晚算命就算得厲害一點,特彆是喬小英,這個人要嚇一嚇。
建林睜大眼睛:“嚇她乾嘛呢?”
一寧說:“收買一個人的方法,我師傅教過我。一種花錢,一種不花錢。”
建林笑笑:“你師父算命的,還教你這些方法。”
一寧指了指建林,又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師父是……前輩。”
建林一下就明白了,笑道:“哦——,原來你師父也是乾你一行的啊?一直沒暴露?”
一寧點頭。
建林歎道:“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那你教教我如何收買彆人?”
一寧說:“收買一個人就是給他好處。好處有兩種:一種是送錢送物,施以恩惠。另一種,就是乾我這一行的,憑空以他製造危機。”
建林一聽就懂了,哈哈大笑:“然後給他化解。”
一寧笑而不語。
建林說:“看來,我真的要拜你為師,這情報工作才會做得如魚得水。”
一寧說:“今晚,你就扮成師父,在一邊旁聽。”
建林說:“那太好了。”
建林起身,泡了兩杯茶過來,問道:“既然我是師父,那我總要講兩句才行吧?”
一寧說:“最後那道符就由你去寫。我呢,提前寫好交給你,到時你回房間寫符。”
“懂了,實際上是去取符。”
一寧點頭,然後把燒符的咒語教了一遍。
兩人商量了一陣,就去街上買珠砂,皮紙,毛筆。晚餐就不再去喬小英店子吃了,換了一個地方用餐。
早早地吃了晚餐,回來洗個澡。坐等魚兒上鉤。
大約六點半,喬小英就打電話來了。
一寧看了一眼電話,沒接,對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建林說:“喬小英的電話,這個點打過來,有點不正常。”
建林問:“為什麼不正常?”
一寧說:“現在正是飯店最忙的時候,這時打來電話,無非是兩種原因。一是不來了,改天再來。二是會多帶一兩個人來,問我同不同意。”
建林說:“你遇到事情總要仔細分析。這點我要向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