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寧回到上州後,向令狐彙報了許家村一行的情況。
令狐說:“事情不會一次二次就會成功,你現在不必主動出擊,耐心等待。”
一寧的生活又歸於正常,每天在工作室坐班。
這樣一過,竟然就過去了一個月。一寧心想,是許貴平沒把消息透給許獸醫嗎?
但是,乾他這一行的,又不能主動去過問。
主動過問就顯得你這個人老是惦記著這件事,你與人家無親無故,怎麼老惦記著呢?所以,一個月之內,即使許貴平邀他吃了兩頓飯,他也沒有談及半句。
又過了一個月,時令已是六月,一寧終於接到了許獸醫的電話,說他到了上州,想到一寧的店子來坐坐。
終於來了。
一寧說:“好的,不過我在郊區,下午見麵吧。”
許曾醫說:“我準備住一天才走,等你。”
一寧問:“你找我的店子比較困難,你住在哪兒,我有車比較方便,回來時與你見麵吧。”
許獸醫說:“那太好了,我住綠園賓館。”
一寧說:“好的,我下午三點過來。”
其實一寧並沒有去郊區,而是在店裡。
下午三點,一寧準時到了綠園。這是一棟小賓館,一寧並沒有去過,問了老穀才清楚地方。不過這綠園雖說小,但有特色,就是花草多,環境好。
停好車,他給許獸醫打了個電話。
許獸醫說:“就在一樓,我出來接你。”
兩人見了麵,握手,問候。許曾醫領著一寧進門房間。發煙,泡茶,非常熱情,又說上次一寧給的方子管用,他老婆的牙痛好了。
一寧坐在那兒隻聽,不回應,好像這種事不值一提。
許獸醫端茶給一寧,坐下,兩人才閒談起來。他說原來兩老準備一起來,但老伴坐不了車。一坐車就嘔吐。
一寧笑道:“你呀,來上州就不提前打個電話給我。暈車不算回事,我教你一個方法。”
“也有方法?”
“有,一寧伸出左手,右手指著左手手背的一個穴位說,這就是合穀穴,暈車就揉這個地方,揉三分鐘就可緩解。”
許獸醫笑道:“你也是什麼都懂啊。”
一寧笑道:“我上次就說過,醫巫同理。乾我這一行的,要什麼都懂一點才行。”
許獸醫連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