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你幫幫忙。”
許謝擺手，指著奶團說，“伊伊餓了。”
“十萬火急，現在鬨得沸沸揚揚，幫幫忙，幫幫忙。”
許謝揉揉額頭，看向顧習，又瞅瞅咬手的團子。
好像很好吃。
他拿過團子左手咬了一小口，砸吧一下。
吃小孩？奶團害怕抖抖身子。
小手縮起，“哥哥，哥哥。”小團子的小腦袋一直拱。
“許謝你乾嘛，你沒吃早餐嗎？為什麼吃我妹妹的手？”
顧習心疼的擦了又擦，“我都沒吃過。”
說完，顧習輕輕咬一口，軟軟的觸感。
團子瞪圓小眼睛，哥哥吃小孩。
“哇哇哇，哇哇哇。”
“不哭不哭，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隻是想嘗嘗味道。”
“哇哇哇，哇哇哇。”團子的天塌了，沒處躲，“汪汪，汪汪。”
周圍的眼神不善了，有個大爺上來。
“這孩子是你的嗎？”
“是我妹妹。”
大爺手背著，晃著棍子，“她為什麼哭？”
團子蹬著腳要下來，“汪汪，汪汪。”
大爺一棍子抵在顧習脖子上，“放下這個小孩，跟我走一趟，隔壁就是警局，快點，彆愣著。”
“大爺，這是我妹妹。”
大爺指著站在地上哭唧唧的團子，“她為什麼不讓你抱？”
“她讓我抱。”顧習伸手。
團子後退，“哇哇哇，哇哇哇。”
一刹那，顧習冷汗直冒，“我妹妹生我氣而已。”
“走，快點。”
十分鐘後，顧習坐在審訊室。
“她是你什麼人？”
“我妹妹。”
“撒謊，是你妹妹，她不會讓你抱?”
許謝在另外一個審訊室內。
“她是你什麼人？”
“我朋友的妹妹。”
“撒謊，老實說，是不是你們拐賣小孩？”
許謝無奈，“哪有？我朋友的親妹妹。”
顧習許謝坐在審訊室兩個小時，直至肖姝帶汪汪來。
小團子撲過去，“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哥哥吃小孩。
狼頭一轉，盯著顧習，抬腳一爪子。
“汪汪汪，汪汪汪。”
你有病，我都不吃人，你吃人。
“發生什麼事了？”肖姝問。
顧習就把剛剛的對話說了一遍。
肖姝挎著臉，“說了彆逗妹妹。”
她拍顧習頭，“不許咬妹妹手，她以為你要吃了她，才會哭。”
她又拍許謝一下，“下次吃妹妹的手，我打死你們倆。”
“來，舅母抱抱。”
團子委屈巴巴比劃小手，指著小手，“舅母。”
“噢噢，我揍他們倆，不哭不哭，哥哥們不吃小孩，因為伊伊香噴噴的，哥哥聞了一下。”
“下次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