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保持微笑。
他抱著團子，一時間不知道往哪裡放，走一步，奶粉掉一下出來。
他氣笑了，睡奶粉上了，我都不知道把你放哪裡。
他左看右看把團子放上餐桌，開始打掃衛生。
哥哥這邊哼哧哼哧打掃衛生，團子在夢中哼哧哼哧吃果果。
彆跑咩，伊伊的果果。
小團子滾動小身子，果果，伊伊來辣。
顧習捶捶腰，瞥到團子打滾，一個箭步衝上去，快要掉下去時，抱起她。
又一手的奶粉，顧習瞅著圓乎乎小臉沒了氣，算了，不和沒有文憑的小寶寶計較。
伊伊玩五分鐘，哥哥打掃半小時。
終於打掃完了，顧習癱在沙發上，小團子還在呼呼大睡。
顧習擦擦汗，拿袋子裝團子，這樣就不怕掉奶粉了。
他哼唧著歌上樓，“小寶寶，洗澡澡。”
五點半，團子從被子裡鑽出來，左瞅右瞅。
“汪汪呢，伊伊的汪汪呢。”
奶團有些害怕，整個房間隻有她一人，奶團子哇哇哇大哭，“汪汪，汪汪。”
顧習聞聲從洗手間出來，“哥哥在，哥哥給伊伊洗衣服，汪汪在烘乾機內，哥哥給他洗澡澡了。”
團子的衣服很小，顧習顧辛照顧團子時，一般有空就把她的衣服洗了曬上，怕滋生細菌。
顧習特意在隔壁房間放了消毒櫃，專門給團子的衣服消毒，生怕她生病。
至於汪汪，顧習定期給它喂藥，洗澡驅蟲，他閒下來就給汪汪搓澡，生怕它身上有蟲子。
顧習照顧妹妹是一把手，雖然有時候欠欠的，但對伊伊沒話說。
團子懵懂地點點頭，繼續縮回被被裡，不害怕了。
顧習洗乾淨手，才衝團子走去。
“對不起，嚇到伊伊了，下次哥哥會陪著伊伊的。”
他把空調關掉，打開窗戶，冷風吹進來不少。
小孩子不能一直待在空調房裡，怕不舒服。
顧習把被子拉上些，指著外麵說，“秋天快來了，冬天不會遠了。”
小團子爬啊爬，爬到他腿上，“哥哥。”
小呆毛亂七八糟的，顧習拿起小梳子梳了又梳，真可愛。
他笑眯眯看著，感受團子的乖巧，他看向外頭，落葉綠黃夾雜著。
“冬天時，哥哥給伊伊堆大雪人，好不好？”
“嗯。”軟糯的小奶音。
“砰。”門被踹開。
顧習笑容消失了，剛想說話。
一陣風衝來，“伊伊，想死哥哥了。”
小團子往被子裡拱拱拱。
顧習擋在麵前，“洗手換衣服，外頭都是細菌。”
“等哥哥喲，十分鐘就來。”
等人走了，團子邁著小腳爬出來，鬆口氣，怕怕咩，伊伊不想飛飛咩。
團子害怕被哥哥撞飛。
顧習不開心了，剛剛和伊伊坐下來，享受寧靜，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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