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這就是齊婉歡的真麵目,對父親沒大沒小。”
“您一定要提防她,指不定給您戴綠帽子呢。”
路鬆彥微微挑眉,手輕輕敲打桌子,但沒發出聲響。
齊婉歡微微一笑,“關你什麼事,怎麼?上趕著了。”
齊希珍哼一聲,“路先生,齊婉歡還偷家裡的東西賣,高中時還到處跑,不著家,指不定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她看起來清純,背地裡指不定玩的多花,您可彆因為她小,被騙了。”
齊婉歡往前一步,“是嗎?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誰又知道呢,誰心虛誰明白。”
齊希珍指著外麵,“你就是外麵的雨,看起來乾乾淨淨,指不定有多臟,多下賤呢。”
顧習看看正在看雨的小團,又看看齊希珍,氣得他卷起袖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教壞小朋友。”
“還什麼雨臟,我看是你的心臟。”顧習抱起團子,捂住她的耳朵。
小團使勁推,“哥哥,不要咩。”
“不要什麼不要,哥哥生氣了。”
齊婉歡瞪一眼齊希珍,“我比你強,學校是我自己考的,你是花錢買的。”
“花錢買的又如何,爸不舍得給你花錢,你不孝順爸,爸喜歡我,活該你媽早死,你克死你媽,如果你媽沒生你,才不會那麼早死。”
“你是喪門星,沒人愛,沒媽教,沒媽的孩子,喪門星。”
“啪。”齊婉歡使儘全身力氣打過去,“你嘴賤試試。”
齊希珍捂住臉,“爸,媽,我又沒說錯,明明是她害死了她媽媽。”
齊父指著齊婉歡說,“希珍說的對,就是你克死你媽,都是你的錯。”
“你個不孝女,使手段拿走你媽財產,你根本不配拿。”
“彆以為你攀上了路鬆彥就高枕無憂了,他遲早會回法國。”
齊婉歡捂住耳朵,“齊政,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連畜生都不如,你虐待我,我恨死你,我從小吃不飽飯,你漠視我。”
“這個賤女人使手段虐待我,你們就是一丘之貉,遲早遭報應。”
“婉歡,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呢?阿姨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這麼說爸爸啊!他生了你。”
“你閉嘴,死綠茶,惡心死了,在家不用泡茶,看你就夠了。”
齊婉歡卷起袖子,啪的一聲,又甩齊希珍一巴掌,“賤人,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天天裝,你不累,我都累。”
“齊婉歡,你敢打我兩次。”
齊希珍揮著手衝過去,“我打死你。”
“我怕你?”
兩人廝打起來,顧習眯著眼睛,“扯頭發也太狠了,不會禿嗎?”
小團使勁推開哥哥的手,“伊伊看看咩。”
顧辛捂住團子眼睛,小團氣呼呼的,兩隻手手捂伊伊眼睛,兩個壞蛋哥哥。
路鬆彥不緊不慢喝茶,他抿一口茶水,看兩人打架。
心結還需心藥治。
齊婉歡打的很暢快,她很爽,很早很早她就想這麼做了。
這世界公平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小團使勁推開哥哥手,剛推開一個,準備推開另一隻,手又回來了。
眼前一片漆黑的小寶寶,生氣,“哇哇哇,哇哇哇。”她扯著嗓子嚎。
嚇得顧習顧辛縮手,小團滿意點頭,扒著窗戶看雨。
齊婉歡和齊希珍打在一塊,旁人拉都拉不開。
路鬆彥抿一口茶,衝店員說,“我包場,在座的消費我買單,當作賠罪。”
店員接過黑卡,她喊,“關門,不再接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