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內。
小團子臭著臉臉不動，和她差不多大年紀的小孩跟小小老師跳舞。
她就抱著手臂。
“伊伊寶寶，動動。”顧習站在一旁喊。
小團子一屁股坐地上，全身都是抗拒。
顧習果斷上前抱住，“不學了，學什麼學，家裡有錢看彆人跳。”
“跟哥哥出去玩，學什麼學，有什麼好學的，不就是彆的小寶寶會，我們家小寶寶不會嗎？”
小團子皺著小眉頭思考，晃著腳腳下來，噠噠噠衝過去，跟著小朋友動作跳，雖然慢半拍，但動作連貫。
歌聲停，她優雅鞠躬。
跳完，她走到顧習麵前，“哥哥，誇伊伊。”
“哇塞，超級厲害的小寶寶。”
“走，跟哥哥回家，不學了。”
顧習剛剛靠著門思考良久，跳舞不是想象中簡單，壓腿，很疼。
家裡有錢，一定要妹妹學舞蹈嗎？
她學舞蹈的意義是什麼？
顧習看向顧辛，“伊伊學這個有什麼好處嗎？”
顧辛思考一分鐘慢慢回，“沒有好處，她本可以開心玩，為什麼要扼殺她的快樂？”
兩人對視一眼，下定決心，放棄強迫小團子跳舞。
“走，出出玩，學什麼破舞蹈，累死了。”
小團子點點頭，“出出玩咩。”
小小老師跟過來，“伊伊哥哥，你們等一下。”
“伊伊在舞蹈上很有天賦，我希望你們培養她的天賦，讓她在舞蹈事業發光發熱。”
顧習托著小團子下巴問，“跳舞有好處嗎？”
“對身體好，最重要的是形體好，可以參加比賽得獎，走向更大的舞台。”
“然後？”顧習繼續問。
“然後以舞蹈為事業，年紀漸長後，培養有天賦的女孩。”
“我就是這樣，我以前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比賽，畢業後在這裡工作，好多人找我學跳舞。”
顧習思考片刻，他說，“小小老師，從我的角度看，你學舞蹈的本質是賺錢。”
“也可以這麼說，但我熱愛跳舞，我喜歡跳舞。”
“那伊伊不喜歡，她可以選擇不跳。”
“伊伊哥哥，她以後會喜歡，她會喜歡在舞台上發光發熱，她會有滿滿的成就感。”
“那小小老師，你參加的比賽中，有沒有內定的？”
小小老師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有，明明我跳的好，卻是彆人第一名。”
顧習見狀說，“抱歉，讓你傷心了。”
“沒事，我不想放棄這個好苗子。”
“我妹妹不需要以舞蹈為生，她不喜歡跳舞，她隻想得到我的誇獎，她不應該為了我們喜歡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