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持續到九點半，沈肆年作為家裡的次子，要跟著送客人。
小包子就趴在他肩膀上揉揉眼睛，動動腦袋。
送完客人十點了。
小包子困得睜不開眼，她眯著眼睛說，“爸爸，回家家嗎？”
沈肆年摸摸團子腦袋，“好。”
沈肆年抱住團子往外走，沈兮兮跟過來。
“二哥，我有話說。”
沈肆年顯得很平靜，“什麼話？那棟彆墅是我給你的嗎？”
“我不見得會那麼大方，沈兮兮。”
“二哥，你不叫我兮兮啦。”
沈肆年環顧一圈，發現沒人，“你不是是親妹妹，我為什麼要喊你兮兮呢？”
“沈兮兮，我不厭煩你算好的，我限你早點把彆墅還給我，這是伊伊的東西。”
“哥，伊伊不姓沈，她姓顧，她叫顧伊伊。”
“這很重要嗎？”
沈肆年不解，“重要的是，顧伊伊是我女兒，一個名字而已，稱謂罷了。”
“她身上流著我的血，口頭的稱呼而已，又不能改變血緣。”
“還有什麼想說的？”沈肆年顯得不耐煩。
沈兮兮不甘心，“我可是和你相處那麼多年的妹妹啊！”
“你又不是我親生妹妹，你是領養的也就算了，你偏偏是私生女。”
“你想要我什麼態度？沈兮兮你過分了。”
“哥，我是你妹妹，你妹妹。”
沈肆年捂住奶包子耳朵，“夠了，這些話你不必強調，把屬於伊伊的還回來。”
“不然。”
沈肆年平靜又瘋的說，“我不介意把你那廢物老公廢了。”
“你那廢物老公很奇怪，我查到他和伊伊的失蹤有關聯。”
“你回去和他說一聲，我遲早查出來，捂住他的尾巴。”
“我可不是什麼看重證據的人，隻要情況大抵是他，我就直接把他殺了。”
沈肆年拍拍奶包子背，“你和我相處那麼久，你應該了解我。”
“哥，你以前不是這樣。”
沈肆年不解，“以前我什麼樣，和現在有什麼必要聯係嗎？”
“好了，彆煩我，我忙著帶伊伊回家睡覺呢。”
沈肆年剛出雅苑，顧秉修靠著車頭說，“一塊回去。”
“嗯。”沈肆年抱著團子進了車。
晚上車流並不多，一小時就到家了。
小包子早就呼呼大睡了，顧習和顧辛正在興奮的打遊戲呢。
顧秉修剛進來，瞬間沙發上的罵聲消失了，兩人齊刷刷站好，“哥，你回來了。”
沈肆年徑直上了樓。
顧習慢慢挪動著，“哥，我先上樓看伊伊了。”
顧辛拉住狼尾巴，“汪汪身體好像有什麼不舒服，我帶汪汪上樓喝點水。”
一溜煙的功夫，客廳空了。
顧秉修疲倦，他靠著沙發休息一會。
從樓上下來倒水喝的張玉婕見到這一幕，她小跑到廚房，端著一杯熱水出來。
主動給顧秉修按太陽穴，“你喝點水，會舒服點。”
“謝謝。”顧秉修拿起桌上熱水，喝一口。
兩人沒什麼話說，張玉婕隻是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