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樓，舞蹈室內。
小奶團跟著音樂旋律轉圈圈，她轉了七八圈，優雅鞠躬。
李章看到這一幕，眼神放光，童星的料子。
“伊伊姐姐，要不你問一下她家長？”
“不用，她不當明星。”
李章蹲在奶團身邊，“伊伊小朋友，你想不想當明星？好多人喜歡，還能跳舞。”
小奶團擺手，“哥哥說，家裡有錢，可以看無數人跳舞，伊伊不需要學跳舞。”
李章一愣，“小朋友，你家裡是乾什麼的？”
小奶團思考一會，“不知道捏。”
李章看向司晚，好奇。
“伊伊家裡開公司的。”司晚笑道。
“噢。”
李章不以為意，他衝舞蹈室一個女孩揮手，“琪琪，你過來。”
司晚看過去，小女孩七八歲左右，乖巧走過來。
“你告訴這個妹妹，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哥哥，我家裡是開公司的，我喜歡跳舞，我媽媽也喜歡我跳舞。”
司晚蹙眉，她清楚很多人有明星夢，但，未滿十歲的小孩懂什麼。
“伊伊，你看，這個姐姐家裡有錢也願意當明星。”
司晚抱起奶包，“不用勸，我們隻是來看看。”
小奶團側頭看李章，“寶寶才不當明星呢，哥哥說，寶寶站在那裡，哥哥就喜歡。”
李章繼續勸，“你不想更多人喜歡你嗎？連陌生人都喜歡你。”
小奶團思考，“可是寶寶已經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寶寶了，還需要彆人喜歡我嗎？”
“哥哥說，寶寶喜歡自己很棒棒辣。”
李章微微一愣，第一次聽到兩歲的小孩說出這種話。
“你不想和姐姐們一塊跳舞嗎？”
“哥哥說，這個很累，寶寶才不需要受這種苦，寶寶隻能受學習的苦。”
司晚蹭蹭奶包子的臉，心裡驕傲的不像話。
伊伊不會被旁人的話引導。
李章衝琪琪揮手，“你再過來一下。”
“你告訴妹妹，你喜歡這裡嗎？”
琪琪垂眸，“我喜歡這裡。”
小奶團氣呼呼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捏，不可以撒謊，哥哥說，小朋友不可以撒謊。”
“姐姐，你撒謊了捏。”
琪琪紅了眼睛，“我不喜歡這裡，我想吃飯，我不想天天跳舞，我想回家。”
小奶團指著琪琪說，“你看捏，姐姐不喜歡這裡捏。”
李章不悅，“琪琪，你回去跳舞。”
小奶團鼓起嘴嘴說，“不可以凶姐姐，你是大壞蛋。”
司晚衝李章搖頭，“參觀結束，我們先走了。”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你家小孩比舞蹈室任何一個小孩都美，不需要整容的美。”
小奶團托著下巴，“寶寶知道寶寶很可愛，但可愛不是罪捏。”
司晚點點奶包鼻子，“又胡亂用詞。”
小奶團打個哈欠，“寶寶找哥哥吃飯飯捏。”
“你啊！才三點半，就吃飯飯捏。”
李章語氣不好，“彆以後公司破產了，想送孩子過來，那就後悔莫及了。”
“我們這邊多得是家裡小公司破產，求公司幫忙，把孩子送上演藝之路。”
司晚側頭道，“那等著我們家公司破產喲。”
“哼，現在注冊公司可容易了，什麼小公司也可以自稱老板，老總的。”
李章語氣越發尖銳，“到時候彆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