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牽著司晚的手，逛商場，這邊瞅瞅，那邊瞅瞅。
汪汪聽完一個視頻聽下一個視頻，沒停過。
奶團也沒停腳步，她從商場一樓，逛到商場頂樓。
司晚歎口氣，她握住奶團手，“停一下。”
小奶團擺手，“姐姐，繼續捏。”
“伊伊，嗨。”一道女聲傳來。
齊婉歡和奶團揮手。
“姐姐，你好捏。”小奶團揮手。
司晚蹲下，拉拉奶團小手，“不走了，姐姐不走了。”
小奶團不情願，“姐姐這是乾嘛捏？小孩子就要多運動。”
“汪汪說，像寶寶這樣厲害的人類幼崽捏，能走好久捏。”
小奶團動動腳腳，“走捏。”
司晚擺手，“姐姐要累成狗狗了。”
齊婉歡抱起奶團，“那伊伊跟著我逛。”
“姐姐來這裡乾嘛捏？是不是來請寶寶吃漢堡的捏。”
齊婉歡戳戳奶團肉乎乎的臉蛋，“不是捏。”
小奶團軟乎乎說，“寶寶愛你捏。”
齊婉歡溫柔道，“姐姐愛你捏。”
“伊伊，你為什麼喜歡說愛？”
“汪汪和寶寶說，小朋友的愛要表達出來，不說愛，大人怎麼知道我愛他捏。”
“姐姐，你好笨喲。”
齊婉歡垂眸，“那我說愛，萬一他不愛我怎麼辦？”
“姐姐說什麼捏，寶寶聽不懂。”
“汪汪說，它很愛寶寶，即使寶寶不愛它，它也愛寶寶。”
“因為寶寶是它的寶貝捏。”
小奶團驕傲炫耀汪汪對她的愛。
“噢，那伊伊真幸福。”
齊婉歡抱起團子，“姐姐好羨慕伊伊。”
小奶團氣鼓鼓叉腰，“笨蛋姐姐，汪汪說，我們不能羨慕彆人擁有的，我們要活在當下。”
小奶團說著說著回想起以前，她印象最深刻的事。
她哇哇大哭，“汪汪，汪汪，汪汪。”
嚇得司晚抱起奶團，“怎麼了？”
“汪汪好多血血，腳腳痛，腳腳痛。”
小奶團一歲多時，汪汪上山打獵爪子受傷，一爪子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給奶團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
奶團剛剛說的話，恰好是汪汪受傷後和她說的。
瞬間，小奶團撕心裂肺哭著，“汪汪。”
司晚趕緊打電話，安撫團子。
聽到汪汪的叫聲後，小奶團哭著喊，“汪汪，痛痛，痛痛，哇哇哇。”
哭的撕心裂肺，嚇得司晚連忙給奶團擦眼淚。
顧秉修帶著汪汪開車趕來。
二十分鐘後。
小奶團抽噎的抱住狼的頭，“汪汪腳腳痛，嗚嗚嗚。”
“怎麼了？”顧秉修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伊伊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汪汪拱拱奶團的脖子，汪汪汪的叫個不停安撫著。
小奶團戳戳狼爪子，“痛咩，好多血血。”
顧秉修立刻反應過來，是心理創傷。
他抱起奶團，“先上車吧。”
齊婉歡擺手，“我不去，我先走了。”
顧秉修帶著奶團回了辦公室。
小奶團奶聲奶氣訴說著，“汪汪痛痛，寶寶害怕。”
她一遍又一遍比劃著當時的場景，以及汪汪的和她的動作。
司晚心疼不已。
小奶團一直說，她沒停過。
汪汪耷拉尾巴趴在奶團身邊。
當時怕小狼寶以為我不要她了，強硬掙脫夾子，結果血流好多，止不住。
幸好本狼王不會死，不然我的小狼寶該怎麼辦？
小奶團抱住狼的頭，“汪汪，你痛痛，哇哇哇，哇哇哇。”
小奶團大哭著，“好痛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