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姝越想越氣，拍桌子上樓。
顧習低頭給奶團剔魚刺，“伊伊寶貝，吃點魚魚。”
小奶團乖乖點頭，“好捏。”
她吐出排骨骨頭，丟地上，“汪汪吃捏。”
汪汪一口咬碎。
小奶團扒著碗裡的飯，還有最後一小點，她舉高碗往後倒，直到倒乾淨，她才拿圍兜兜擦嘴巴。
“哥哥，快點捏，寶寶要吃魚魚。”
顧習喂過去，小奶團一口吃掉。
她捧起湯碗，咕嚕咕嚕幾下吃掉了。
小奶包子顯得很急切，“寶寶下來。”
顧辛放下奶團，小奶團鬆口氣，“肚肚變小了捏，剛剛肚肚好大捏。”
“你吃飽了，坐下肚肚就大。”
“站著肚肚小。”
小奶團摸摸肚肚，“寶寶肚肚大捏。”
顧習抱起奶團，“小孩子就是這樣，你現在不吃，以後營養跟不上，抱不起汪汪，比哥哥矮。”
小奶團鼓起嘴嘴，“不可以捏。”
顧習揉揉奶團臉，“走動走動，好消化。”
顧辛端碗吃飯，“哥，你快點吃，吃飽了，我讓人收拾。”
“好。”
顧習低頭大口吃飯。
“等會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哥和爸去了，我們小輩去多不好。”
小奶團蹲在汪汪身邊，瞥一眼哥哥們，她趴在汪汪耳朵邊，“寶寶的錢錢都給汪汪。”
她放汪汪爪子旁邊，“都是汪汪的。”
汪汪抬頭，叼起紅包上樓。
小奶團追過去，“忘了寶寶。”
汪汪蹲下，小奶團騎上去，抱緊狼的背，蹭蹭，“寶寶有錢，汪汪陪寶寶一輩子。”
樓上，房間，汪汪揮著爪子數著錢，一萬塊。
它放進箱子，小奶團使勁推到床底下。
她托著小臉，“汪汪，伊伊無聊捏，伊伊想要朋友捏。”
汪汪跑過去關上門，“我們去上幼兒園。”
“可是上幼兒園，汪汪不能陪著寶寶。”
“寶寶樂園說，小寶寶要多和朋友交流捏。”
小奶團犯愁，“如果汪汪能和寶寶一直說人話就好捏。”
汪汪摸摸奶團的頭，“對不起，我不能一直說。”
“沒事捏，汪汪要保護自己，寶寶知道。”
小奶團抱緊汪汪的背，“寶寶想爸爸捏。”
汪汪熟練打開手機，打視頻。
沈肆年接通視頻，“伊伊。”
小奶團揮手，哭著喊，“壞蛋爸爸，今天不回家，寶寶討厭你。”
“嘟嘟嘟。”小奶團按下掛斷鍵。
她悶悶不樂抱緊汪汪的背，“壞蛋爸爸，不愛寶寶。”
小奶團拿過狼爪子擦眼淚，“壞蛋爸爸，壞蛋爸爸。”
顧辛推門而入，看到奶團這樣，他衝過來半跪在奶團麵前，“伊伊怎麼了？”
“爸爸不回來捏，寶寶討厭捏。”
“我打電話給小姑父。”
顧辛抱緊奶團，“對不起，對不起，哥哥沒注意到伊伊不開心。”
小奶團擦掉眼淚，“哼，寶寶就要生氣。”
兩小時後，沈肆年趕回來了。
小奶團洗乾淨澡澡，躺在被子裡，埋進汪汪懷裡。
顧辛安撫的拍拍奶包子背，不遠處的顧習忙著作業。
“伊伊。”
沈肆年脫掉外套，“爸爸先去洗澡。”
小奶團悄咪咪爬出被子裡，看一眼關門的沈肆年，氣呼呼的抱住汪汪的肚子，“討厭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