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早餐店。
小奶團激動拍手，“吃吃，吃吃。”
顧辛端著一碗麵條過來，麵條上麵蓋著一層肉末。
早餐店的女老板，看了看攝像師，心裡明白，錄綜藝推廣度假村。
她熱情招呼，“我這裡還有包子，饅頭，你們坐下來吃。”
她打開空調，調低溫度，“大早上很熱，我開空調大家涼快一點。”
女老板又挖一勺肉醬放奶團的麵裡，“剛剛少放了。”
女老板樂嗬樂嗬燙麵，顧辛端起一碗雞蛋麵，他坐在奶團身邊，把雞蛋放奶團碗裡。
他掰開肉包子，把肉餡倒在奶團碗裡，自己吃皮。
坐在他們兩對麵的遲序和萱萱吃著麵條和豆漿。
遲序感慨，“這麼慣著孩子嗎？”
顧辛擺手，“以前伊伊吃了不少苦，瘦的不成人樣了。”
小奶團指著自己，“寶寶是狼崽崽咩，當然不是人咩。”
顧辛扶額，“唉，看，這就是認知失調，都怪我們沒照顧好伊伊。”
“唉，瘦的不是人了。”
說到這個顧辛就憂傷。
遲序沉默一會說，“我看過你哥顧秉修證明你們家沒有虐待伊伊，以及證明關於你家找伊伊，不是為了挖腎挖心視頻。”
“但你確定伊伊瘦的不是人樣嗎？”
顧辛咳嗽一聲，“我說是就是，她多可憐，你看看，現在多可愛，還會罵人呢。”
“伊伊，凶一個。”
小奶團嗷嗚一聲，嗷嗚完吸溜一口麵條。
“看看，多凶，真棒。”
遲序：“......”
顧辛拿起小風扇對著奶團的麵碗吹，“真棒，慢慢吃，有點燙。”
小奶團攪拌麵條，夾起一筷子麵，任由風吹著，她吸溜一口粘著肉末的麵條，“開心咩。”
顧辛剝雞蛋，把蛋黃吃掉，把蛋白掰成一小塊丟入奶團碗中。
小奶團扒著蛋白吃，她啊一聲。
顧辛拿出奶瓶，小奶團嘬一口水，吹吹麵條。
顧辛掰開一半油條，放進奶團碗裡。
小奶團嗷嗚咬一口，嚼嚼嚼。
顧辛低頭大口吃麵。
萱萱低頭看自己的素麵，她說，“哥哥，我也要吃雞蛋，我還要吃煎蛋，還要油條，我都要。”
遲序歎氣，“好，哥哥去拿。”
小奶團吃半碗，就推開碗，拍拍哥哥的手臂。
顧辛會意，抱起奶團，端起奶團剩下的麵大口吃。
小奶團靠在哥哥懷裡，抱住哥哥的腰使勁拱，把嘴嘴上的油全部擦哥哥身上。
小奶團咯咯咯直笑，又蹭了蹭臉蛋。
“顧伊伊，你是不是小笨蛋？你蹭嘴嘴又蹭臉臉，不都弄在你臉臉上了。”
小奶團移動腦袋蹭蹭哥哥右邊的胸口，“寶寶才不是笨蛋。”
顧辛拍拍奶團的背，“眯會。”
顧辛低頭大口吃麵，小奶團戳戳哥哥的肚肚，無聊地打個哈欠。
萱萱瞅一眼遲序。
遲序和萱萱對視一眼，抱起她，放在腿上。
“哥哥，你不喜歡萱萱。”
遲序猶豫一會，“我喜歡萱萱。”
“那為什麼你沒有伊伊哥哥好？你不喜歡我，你是不是把我當印鈔機？”
“伊伊和我說，哥哥給了她很多很多愛。”
“你不給我愛，你不喜歡我。”
麵對質問，又在攝像頭之下，遲序深吸一口氣，“沒有，我喜歡你。”
“那為什麼你不工作，讓萱萱工作？”萱萱說出一直以來的好奇。
遲序沉默了，麵對萱萱的質問。
顧辛沒說話，他吃著麵，不摻和他們之間的事。
萱萱控訴，“為什麼伊伊哥哥那麼愛她？為什麼你不愛我？”
“萱萱，我們家沒有伊伊家有錢，沒那個條件，你以後彆說這些話了，是哥哥對不起你，但是我們沒辦法。”
遲序轉頭，對著攝像機說，“把這一段刪掉。”
萱萱吃著雞蛋，默默流淚。
小奶團轉頭看，“哥哥，姐姐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