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扶著頭，“好多了，就是有點暈。”
小奶團抱住顧辛的腰，“哥哥，哥哥。”
顧辛吧唧一口奶團，“沒事，哥哥去房間吹會空調就好了，嚇到我們寶寶大人了。”
小奶團哭唧唧說，“好嚇人，寶寶大人好害怕。”
顧辛抱起奶團去了農家小院的二樓吹空調，一人一團躺在竹床上眯著眼睛休息著。
樓下，武陸夾了兩碗菜，裝了一大碗飯上了樓。
他放在桌上，“你們等會吃。”
樓下，大家吃著飯。
李雪雪擦擦額頭的汗，“今天很熱，尤其廚房裡麵更熱。”
“顧辛抱伊伊炒了一小時的菜，伊伊就是火爐子一般，難為顧辛總抱著不撒手。”
遲序搖頭，“孩子不能太寵著，害自己。”
萱萱奶聲奶氣說，“才不是呢，伊伊哥哥超級喜歡伊伊，才會抱著她。”
“你沒有那麼喜歡我，你才不像伊伊哥哥一樣。”
遲序放下筷子，“萱萱，你不能這麼說，哥哥喜歡你，隻是你大了點，哥哥不會這麼細致照顧你。”
萱萱站起來，放下筷子說，“明明不喜歡我，你沒有伊伊哥哥喜歡伊伊那樣喜歡我。”
萱萱控訴著，“我發現，同樣是孩子，伊伊就是一個很幸福的人。”
“萱萱，你以前不這樣。”
遲序不開心，“你不能這樣說你哥哥。”
“本來就是，你沒讓我幸福，伊伊哥哥哄著伊伊，是因為愛她。”
“你呢？你隻知道說，再忍忍，你根本都不為我著想。”
萱萱爆發了，徹底爆發了，和伊伊相處那麼久，她發現被哥哥愛原來是這樣，才不是什麼都阻止呢。
萱萱怒氣衝衝說，“伊伊哥哥不讓伊伊吃糖果，是擔心她牙齒。”
“你不讓我多吃飯，是擔心我不能賺錢，沒人要我當童模了，你眼裡隻有錢，根本沒有我。”
李雪雪抱起萱萱，“我們不說這個，哥哥愛你，隻是他不會表達。”
萱萱生氣說，“呸，才沒有什麼愛你不會表達呢。”
“伊伊哥哥天天說愛伊伊，他就是張嘴，你呢？”
“同樣是哥哥，你為什麼不張嘴說呢？”
“還有，還有，明明就是伊伊哥哥擔心伊伊不開心，才會抱著她做飯。”
“這是愛她，才不是溺愛呢，就是因為愛，才會這樣。”
萱萱擦眼淚，“我比伊伊還大，為什麼我就沒有那麼多愛呢？”
“明明，愛不需要錢來買，就是愛嘛。”
萱萱的話，讓人沉默，飯桌上沉默的不像話。
李雪雪夾了一些菜，抱著萱萱上樓吹空調去了。
院子裡沒有人說話，李京北沉默一會說。
“遲序，孩子能看出愛和不愛，你有時候的確不愛萱萱。”
“尤其是在和顧辛伊伊對比之下，你輸的徹徹底底。”
“你不用心對待孩子，孩子心裡清楚，我希望你好好思考。”
遲序埋頭吃飯，沒說什麼話，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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