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
聽著葉凡的話，瀧暮有些沉默，一陣，問道：“天公覺得呢。”
“你的妹妹挺可愛的，看起來，是個心思單純的人。”葉凡回答，搖了搖頭：“我覺得讓她留在你身邊當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就挺好。”
“當然了，你需要幫手，她也會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去了南川成長起來，或許是你不錯的助力。”
“怎麼取舍，由你。”
“我想一想。”瀧暮沉吟，看了看身後有些害怕的瀧梨兒，明顯在思索，好一陣，她才開口：
“梨兒，你願意幫助姐姐嗎？”
“我願意的。”這樣的問題，瀧梨兒當然點頭。
“姐姐需要你去南川學習東西，過幾年回來幫助姐姐。”瀧暮說道，伸出手，揉了揉瀧梨兒的頭發，“你不想去的話也可以。”
瀧梨兒猶豫，看著瀧暮的有些期待的眼神，雖然畏懼葉凡，還是點了點頭，“姐姐想我去的話，我就去。”
說著，她走了出來。
“我會派人送她回南川。”得到答案，葉凡隻是點了點頭，一隊士兵走出，帶著瀧梨兒遠去。
身影逐漸遠去，瀧暮明顯擔心，不過最後，還是轉過了頭：“多謝天公，願意給梨兒這個曆練的機會。”
“隨手而為。”葉凡擺手，翻身上了坐騎，大軍也就在此時發動。
蒼嵐城的眾人在那裡等了很久，一直到軍隊遠去，這才離開。
“那瀧暮，不太簡單。”軍隊的前方，葉謀發出聲音，似乎對於瀧暮不太喜歡，“她那樣問她妹妹，她妹妹是沒辦法拒絕的。”
“她敢和我這樣的人合作，要是簡單，未免太說不過去。”葉凡平靜回答，“也許，她也早就希望改變一些東西了。”
“不太安全。”葉謀評價：“南川的東西被她妹妹學了，將來幫助她，若是有反心，蒼嵐城遲早還是一個麻煩。”
“她們的理念來說，永遠都會有反心。”葉凡不太在意：“隻要我在，她們不敢反叛的。”
“不可能總是要你來鎮壓一切……”聽到這裡，葉謀依舊覺得不妥，正想要說些什麼，葉凡卻是一笑。
“現在的南川，不也是這樣嗎？”
這話葉謀愣住了，很快，想起了之前葉凡沒有回來的時候。
那時候的南川，是一盤散沙。
“我們都是因為你而彙聚。”葉謀後知後覺，感歎道：“若是你不在，倒也真的沒有什麼必要在乎蒼嵐城會不會反叛了。”
“我們不是要做什麼建立千秋基業，不用想那麼長遠，什麼兄弟相爭，什麼重臣變節，時過境遷的……都不用考慮。”葉凡微笑回應，坐在噬炎地獄犬上，眼神則是看向了遠方。
“隻爭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