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所欲？”
“這簡直太有趣了。”楊楓眉頭揚起，來了興趣，“這四個字的意思很明確啊，不管我如何折騰，都在二當家掌控之內。”
突然，楊楓的語氣變的冷冽，冷笑道：“不愧是二當家啊！”
黑19猶豫一下，雙手抱拳，開口道：“十當家，你理解錯了！”
“哦？”楊楓感到好奇，“那二當家是什麼意思？”
黑19緩緩抬起眼眸，認真道：“這說明十當家與二當家的心中想法一致，不謀而合！”
楊楓輕輕鼓動手掌，嘴角微微浮起，笑容之中有抹意味深長，“有道理，你這話說的有道理。”
但下一秒，掌聲戛然而止，楊楓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黑19的下巴，直視著黑19的眼睛。
黑19眼中閃過一抹茫然，“十當家您這是？”
楊楓打趣道：“是不是覺得過於曖昧了？”
黑19眼眸猛然顫動幾下，明白了楊楓的意圖，“十當家，您這是不信任屬下？”
“你知道的，我對心理學略懂一二。”楊楓沒有回應黑19的問題，自顧自的說道：“而學過心理學的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觀察。”
“會本能觀察他人的微表情。”
“可是，你這個醜陋的麵具遮住了你那帥氣的麵孔了。”
話到這停頓一下，楊楓眼中滿是戲謔，“但是在心理學中，眼睛也會說話。”
“例如，你剛才的眼眸顫動幾下，那是震驚與不安。”
“這意味著你察覺我的意圖了。”
黑19愣了一下，有閉上眼睛的意圖。
可，楊楓早就預料到了，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想閉上眼睛。”
“上一次見麵，你說過麵具團前二十號都是七階以上的實力。”
“你一個七階的實力，就這樣閉上雙眼，丟不丟人呢？”
黑19眼眸中滿是複雜，“十當家，你想問什麼問題？”
他知道楊楓要問關鍵的問題了。
楊楓沒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黑19。
持續的施壓，會讓目標感到壓力，當壓力不斷積累，那麼大腦思考就會變得緩慢，因此，目標將會出現漏洞百出的表現。
但如果在持續的施壓中，楊楓在故裝神秘，這會讓效果翻倍，倘若目標撒謊了或者有瞞報，將會出現心虛的心理特征，從此也會感到慌亂不安。
而如今黑19的特征符合了這幾樣，這恰好說明黑19撒謊了或者瞞報了。
例如神墟的特級神諭規則！
或者是，黑19知道搶奪‘因果’的全程，隻是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