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與合作，兩者沒有太多的差彆。”
楊楓輕笑一聲，不徐不疾說道：“如果要細說的話，還是有點差彆的，一個是單方麵性質，另一個是雙方麵性質。”
“你...語文是哲學老師教的嗎？”
毀容男有點迷糊，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莫名有種智商被侮辱的感覺。
於是，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不把話說明白還說複雜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這還真沒有，因為我一般不和蠢的人合作，也不怎麼和他們說話，因為他不會理解我話的意思，也不理解我的想法。”
楊楓嗤笑一聲，“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瘋子。”
毀容男：“......”
這家夥貌似在說我蠢？
莫名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毀容男眼神閃過一抹陰狠，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我並沒有聽懂你的意思，好像就是你口中的蠢人，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利用我！”
“你還有得救，沒有蠢到讓我嫌棄，而你也說對了一點，我就是在利用你。”楊楓直視毀容男，依舊沉穩道：“但這正是我們合作的第一步。”
毀容男先是被氣樂了，然後低吼道：“你利用我，還是合作的第一步，你是把我當大冤種了嗎！”
“我說了，利用是單方麵性質，合作是雙方麵性質。”
楊楓淡淡道：“合作就是雙方互相利用，得到雙方各自所需的利益。”
話一頓，楊楓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今，我在利用你，你隻需要再利用我，我們便是合作關係。”
毀容男怔怔看著眼前人，對這句話有些震驚。
他覺得這句話有幾分道理，但仔細琢磨，哪裡不對勁。
很快，他就明白了....
“我算是明白了，你的語文並不是哲學老師教的，而是奸商。”
毀容男幽幽說道：“你的合作太沒有人情味，與你合作太危險了，你給我帶來一種感覺....你會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就像是我小時候村裡的奸商，賣的食品過期了，他就把大包裝撕了，散裝賣。”
“你是怕與我合作後，我背刺你？”楊楓笑著連連搖頭，“合作有背刺，那意味著有一方所獲得利益不足，或是為了更高的利益！
至於你所說的人情味，那是因為維持了雙方合作關係，也就是為了自己獲得更多利益，隻要開價夠多，那麼你所說的人情味將會變成麻痹人心的毒藥。”
毀容男的眼神再次發生了變化，像是看瘋子的眼神，“我收回剛才的話，你的語文不是奸商教的，是邪教教的。”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楊楓依舊耐著性子，說道：“在不同人的眼裡，所需的利益就不同，我認識一個孤獨的老頭，他所需的利益就是國家與夥伴，所以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護自己的利益。”
說到這，楊楓嘴角浮出一抹耐人尋常的笑意，“假如，我能讓這個老頭所需的利益變得更多更好，我讓他去給我送死，他都會笑著謝我，然後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