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且陰冷的太平間。
其中一個停屍櫃被打開,顯露出一具殘缺,瞪大雙眼的屍體,詭異的是....這具沒有任何生命特征的屍體,嘴唇居然還在蠕動,嘴中喃喃無法聽清的低語。
而在這停屍櫃的一旁,站立著三個戴著麵具的身影,戴著藍色麵具的身影站在最遠,僅此就是紫色麵具身影,而紅色麵具身影距離停屍櫃最近。
這三道戴著麵具身影自然就是楊楓的副人格,藍色麵具是『謹慎』,紫色麵具是『貪婪』,而紅色麵具是『暴怒』。
這個停屍櫃就是『暴怒』打開的,可就在打開那一瞬間,『暴怒』好似犯病似的,瘋狂那腦袋撞金屬質的停屍櫃,都把那停屍櫃撞到凹陷。
這都給『貪婪』整懵逼了,戒備心瞬間升起,他以為『暴怒』遇見什麼危險了,才會如此痛苦。
於是,他默默後退幾步,但他又仔細一琢磨,有『暴怒』打頭陣,可以先觀摩一下,便沒有後退了,如果有什麼好東西,他可以第一時間出手掠奪。
而『謹慎』在『暴怒』整出這個怪動靜那一刻,就好似一隻受驚的兔子,按照自己提前構思好的逃跑路線,拔腿就跑,可跑著就跑著,他聽見『暴怒』的慘叫聲,以及腦海中傳來一道微弱的波動,這也讓他有個猜測,猶豫一番後,停下腳步,遠遠觀望著,但重心明顯偏後,倘若有危險了,他能第一時間開溜。
他們兩人就靜靜看著『暴怒』在那慘叫掙紮著,到後麵,『暴怒』跪在地上,邊慘叫著,邊在那大罵著,邊用腦袋瘋狂磕著地磚,都把地麵磕出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縫。
最關鍵的是.....『暴怒』是對著那具屍體磕頭,慘叫著,咒罵著。
這也讓畫麵變得有些荒誕。
『貪婪』和『謹慎』一時之間都分不清狀況了,難道是觸發什麼特級神諭規則了嗎?
“好嘛,看著就疼。”『貪婪』咂咂嘴,“老三,咱怎麼辦?”
『謹慎』剛要開口,卻發現自己離『貪婪』有些近,當然,這是『謹慎』覺得近,畢竟剛遭遇背刺,就算相隔百米,他都覺得近。
他默默後退數米,淡淡道:“看著。”
“就看著啊?”『貪婪』故裝震驚的樣子,“這也太不厚道了吧,再怎麼說,老二都是我們的兄弟,哪能這麼冷漠看著老二如此痛苦呢!”
“那你去幫他。”『謹慎』一眼就看出『貪婪』的小心機,這是挑撥離間,對於這種無賴,那就用無賴的方法。
於是,『謹慎』開始學習楊楓,陰陽怪氣道:
“哦?你的意思是要解決『暴怒』的痛苦?眾所周知死亡是解決痛苦最直接的方法,莫非你要殺了『暴怒』?你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再怎麼說,『暴怒』都是我們的兄弟啊!”
『貪婪』微微扭頭,那讓人發慌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謹慎』,笑眯眯說道:“突然發現你的話並不少啊。”
“我就是吃話少的虧。”『謹慎』難得笑了,當然這是被氣笑了。
倘若『熱情』見到『謹慎』反常的一幕,便知道『謹慎』心中憋著一股怨氣與怒火,顯然『謹慎』還在計較著『貪婪』的背刺。
就在這時,『暴怒』停止慘叫,罵罵咧咧著站起身,看著眼前還在嘟囔著屍體,心中越發煩躁與生氣,
“在那嘟囔什麼幾把呢,是不是在罵我,我去你媽的!”
在說話的同時,他上去就給那具屍體一個大嘴巴子,腦袋都直接被抽飛了。
『貪婪』見到『暴怒』恢複正常,便不再理睬『謹慎』,好奇問道:“老二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犯...就突然...很痛苦的樣子。”
“被....”『暴怒』話突然一聽,他原本想說被狗咬了,但害怕主人格知道了,於是改口說道:“被帥哥治病了。”
『謹慎』聽到這話,看到『暴怒』變臉,就明白過來了,心中長鬆一口氣,並非是觸碰特級神諭規則,而是主人格那邊又腹黑起來了。
『貪婪』不是開服老員工,自然不懂其中的門道,眼眸中帶著疑惑望向被拍飛的屍體頭顱,看著那齙牙嘴,怎麼都和帥都搭不上邊....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老二你的審美挺獨特的。”
“叭叭啥呢。”『暴怒』非常不耐煩,畢竟剛遭遇無妄之災,語氣中都好似帶著火藥味兒,“快尋找線索啊!”
此話一出,氣氛陷入莫名的寂靜。
隻見,『貪婪』和『謹慎』不約而同指向那個被拍飛的屍體頭顱,沒有說話,但眼神說明了一切:偌,線索被拍飛了,線索沒了。
『暴怒』:“......”
........
與此同時,
隨著林火蔓延,炙熱的火焰讓空氣扭曲,熱浪狠狠拍在臉上。
“主人格,彆經常欺負老二。”『熱情』不滿道:“你篡改命運後,還有彆的代價嗎?”
“黴運,快投胎了。”
楊楓淡淡回應著,微微扭頭,望向陷入幻術中的眾人。
他對『命運齒輪』開發達到一個新的境界後,對命運篡改更加具體了,而且代價明顯有所緩解,也許到後麵,篡改命運就不會有什麼代價了,這也讓他非常期待。
緊接著,楊楓眼眸浮出一抹淡淡的灰芒,灰芒扭曲幾下後,便消失不見了。
楊楓傷的太重了,解除幻術都有些吃力。
隨著幻術解除,眾人的眼眸漸漸變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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