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下意識的往旁邊挪動,“莫先生?”
“是我。”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地方。”
路清慌忙起身要走,莫東稍一用力,又把她帶了過去。
“把我弄進來,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你喝多了。”
“我喝了一點,但還沒完全醉。”
路清上半個身體緊挨著莫東的胸膛。
他鼻尖的氣息打在路清的臉上。
路清這下有點慌了。
剛剛在堂屋睡覺時,她就把外套脫了,隻穿了一件貼身的莫代爾。
衣服薄薄的貼在皮膚上,莫東能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光滑和柔軟。
夜很黑。
他們互相看不見。
但路清的臉已經變得滾燙。
“莫先生,是我的問題,我給你賠不是。”路清彆過頭,不敢正麵對上他的臉。
她知道,隻要稍微一動,兩人的嘴就能對得上。
路清小心翼翼,說話聲音極低。
“如果莫先生沒醉,就請回明風的宿舍吧。”
莫東沒說話。
說一點沒醉是不可能的。
隻是從頭到尾,他都清醒得很。
被彆人扶進這房間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路清的房間。
這女人的意圖很明顯,可他不想揭發她。
他也沒力氣揭發她,米酒的後勁的確不小。
剛剛醒過來時,他鼻腔裡突然就有了淡淡的香氣。
這香氣他熟悉,是路清身上的香。
每次載了她後,車裡都會留有這種香氣。
莫東的鼻子很敏感,他翻個身,想到自己身處路清的家。
他的酒氣還在,想繼續睡時,就聽到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
開門,踩著拖鞋走路,又關門的聲音。
他知道她起了夜,但沒想到,她竟然主動睡到了自己的身旁。
就為了一個訂單?
三更半夜又長夜漫漫。
一個女人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說沒有一點想法是不可能。
莫東想忍耐,但他耐力有限。
他儘量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腦子所想和嘴裡所說的,又完全不一樣。
滲進血液裡的酒氣讓他膽子也大了一點。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感受到了肉感和絲滑。
“不是缺錢嗎?”他悶悶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聽不太清。
路清身體一僵。
她是缺錢,但她沒有出賣自己身體的打算。
“我是缺錢,不過我隻是單純的想說服你們明風和東安簽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