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趙雪身體僵在原地。
好半晌，眼淚才嘩嘩流了下來。
她知道現在莫東正在氣頭上，隻能說，“知道了，那我走了……”
莫東聽她關上門後，靠在床上捏了捏鼻梁。
酒太急，確實上了頭。
但那些酒，還真不足以讓他醉。
從櫃子上拿了根煙點上，又下床，開門去了陽台。
他看向路清家的那個方向，緩緩吐著煙圈。
路清一大早接到了蔣誌遠的電話。
“清清，昨天晚上沒事兒吧？”
“沒事，我剛要打電話問你走了沒，你就打了過來。”
蔣誌遠聽路清這樣說，心情反而舒暢了，“我馬上出發了，本來想請你吃個早餐的，又怕堵車，得提前走。”
路清笑了笑。
對於蔣誌遠，她好像麵容都要和氣得多。
“早餐就不用了，我還該送你呢。”她頓了頓，才又重複昨晚的話，“一路順風。”
“嗯，到那邊我再給你打電話，深城工作機會多，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如果有，你願意過去嗎？”
他像是說出了斟酌一晚的話。
說得有點急，像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路清的答案。
路清也沒正麵回答，隻說，“我這邊工作挺好，以後看情況吧。”
蔣誌遠猜到路清的拒絕。
也沒再說什麼，講了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蔣誌遠是個好人。
但昨天晚上的事，又讓路清看清楚了。
她，可能不配。
路清在辦公室吃了個早餐，才見何芳慢悠悠的來上班。
“唉呀，你可算來了，前兩天我們這係統有問題，進不了總部的係統，我這事兒工作都開展不了呢。”
“進不去係統？什麼時候的事？”
“就過完年來上班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你一會兒整一下唄。”
路清開了電腦，嘴裡答應：“好，那我加緊弄弄。”
何芳坐在自己位置上，拿了兩個包子，一杯豆漿吃了起來。
她連聲音都沒壓低，就直接問路清，“路工，你剛剛吃餐的時候，有沒有聽彆人說明風的事？”
明風兩個字一下就抓住了路清的心弦。
但她還是淡淡回應，“沒有，怎麼了？”
“剛剛我在外麵買包子的時候，聽了一個勁爆新聞。”
“何姐，你能不能直接說啊？吊我胃口呢。”
何芳小聲道，“你要沒聽說就算了，我怕你接受不了。”
又補充說，“你和莫先生的關係，誰不知道有多親密啊，聽說上次明風年會上，聽莫先生介紹你的時候，多少女人羨慕，又有多少男人在下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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