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意識空了一下。
隨後把目光轉向她對麵打球的另一個女人。
眉頭一皺，又微微一笑。
起身對旁邊那男人開口，“李總，我看見了兩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李總把水吞進肚子裡，擺擺手，“你去，不用管我。”
莫東放下水，又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邁步走了過去。
路清和莫莉正打得起勁。
運動時揮汗如灑的感覺，讓人神清氣爽。
路清接了一個球，彎腰再起來時，瞥見五號場地的網門開了。
路清僅僅看了一眼，便又要去接莫莉打過來的球。
但因為剛剛那一眼，讓她錯失了這一球，球拋在了她左手邊的位置，沒接著。
“什麼時候來的？”
他也穿的運動服，寬鬆，露出有腿毛的小腿，在她旁邊停下來。
似乎想靠近，但路清好像沒有停止打球的意思。
於是他在離幾步路的距離前停了下來。
路清實際心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是穩住了心態，淡定的發了個球。
“今天。”路清狠狠把球揮了過去，仿佛發泄著心裡的氣一般。
“怎麼不過去找我？”他終於忍不住，搶過她手裡的球拍，又對著莫莉打過來的球拍了過去。
他的力道比路清要大得多。
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球拋了過去。
隨後看了莫莉一眼。
莫莉沒作聲，吐了吐舌頭，沒接那球。
“李總在三號場。”莫東丟給莫莉一句。
“那你們聊，我過去陪他打。”
莫莉又給了路清一個眼神。
路清輕點了頭，這才轉身去旁邊的休息區。
莫東跟了過去，抓住她的手。
“看樣子，不是因為想我才過來的。”
“口渴，我要喝水了。”
路清不動聲色甩開他的手，清冷應答。
坐下，拿了瓶旁邊的礦泉水。
莫東靠在藤椅上，剛剛抓了她的手，她竟然甩開。
現在無處安放，隻能把手伸向路清的椅背。
路清喝了一大口，一瓶水就隻剩了半瓶。
她汗水也不少，臉色因為劇烈運動而發紅。
莫東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側臉，眼底絲絲紅暈。
半晌，路清也沒主動和他說話，就那樣一點一點擦著自己臉和脖子的汗。
莫東喉結滾動，終於把手勾向路清的肩，一個用力，路清就倒在自己懷裡。
“乾嘛？”路清慍怒，“公共場合，彆亂來。”
“還在生氣？”他聞著她的發。
濕濕噠噠的，透著洗發水的芬芳。
“那天是我的錯。”偌大的球場裡，兩人坐在角落的休息區，莫東的氣息不大，卻又仿佛充斥著整個球場，讓路清窒息，“彆生氣了，嗯？”
路清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手，但脫離不了。
莫東光穿著這運動裝，就能看到他肌肉有幾分了。
路清四肢纖細，根本不可能在蠻力上占優勢。
既然掙紮不過，她也不再動了。
被莫東把頭壓在他肩上，好像也沒什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