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沒有了光亮。
那頭的莫東情緒穩定。
隻是眼裡暗潮湧動。
他站在走廊的一端,握著手機的那隻手漸漸收緊。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手機捏得稀碎。
他靠在牆上,望著一側開的小窗外半晌出神。
直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莫先生,明天早上七點十分去寧市的高鐵票已經沒有了,要不我訂飛機票,或者把行程改到後天?”
莫東陰黑著臉,“寧市暫時不去,你問問看,把晚上見胡總的時間提前到中午。”
“莫先生,胡總那邊好不容易約上,時間上,恐怕真的不好改。”
“如果好改,我也用不著你。”莫東心情不好,帶著暴躁的情緒,“阿斌,你跟我多久了?”
“莫先生……”
“你要是乾不了,就滾蛋。”
莫東掛了阿斌的電話,轉頭就見一個女員工經過財務室。
“莫總,早上好。”
莫東點頭,叫住她,“可姐,上月的財務報表儘快做出來給我看。”
“好,小月還在做。”可姐小聲說,“自從那次質量問題後,財務方麵……”
“我知道。”莫東擺擺手,“這些都不是你操心的,你隻需要把你分內的事做好。”
可姐點頭,站在原地目送莫東進了他辦公室。
他的背影,孤單又疲憊。
阿斌還是有能力的。
他把見平利胡桑的時間提前到了中午。
莫東從不過問阿斌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他隻管結果。
莫東在餐桌上等了很久,胡桑才姍姍而來。
身後跟了個年輕女人,穿著正裝,冷若冰霜。
胡桑頭發亮鋥鋥。
注重穿著,襯衫塞進西褲,沒有一絲褶皺。
五十歲的年齡,看起來像四十出頭。
莫東起身,站起來向他握手。
“胡總,久仰久仰。”莫東笑了笑,“謝謝你能給我這個機會,賞臉和我一起吃這個飯。”
胡桑麵無表情。
也沒作聲,把手伸過來,象征性的握了握,就坐在了莫東對麵。
而後對身後的女人說了什麼,女人離開了包間。
桌子大了點。
他和莫東的距離也遠了一些。
莫東徑直走到胡桑的身邊,坐下。
給胡桑倒了一杯酒。
“這是我朋友專程從外地帶過來的酒,正宗的醬香酒。”莫東慢條斯理把酒放在胡桑麵前,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胡桑坐在座位上,看著已經上了一部分冒著熱氣和冷氣的菜。
似乎沒什麼胃口。
“莫總,我中午是沒時間的,今天來見你,也是聽說你有急事要走。”胡桑無所謂道,“有急事可以走嘛,大不了重新約是吧?讓彆人配合你莫總的時間,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胡桑看向莫東。
眼裡的不滿很明了。
但聲音放得極低。
厚重的音調如山一般壓了下來,“聽聞你作風自我,但莫總,你應該清楚,現在是你求我們,不是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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