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謝伯淵:“謝伯淵,你也執意要打賭嗎?”
謝伯淵看著柳夫子,神色複雜。
他聽出來夫子的潛意思,隻要他否認,夫子就會替他出頭,把這個賭約給作廢了。
但是。
謝伯淵心中也是有傲氣的,再說有係統托底,他已經立於不敗之地,自然也不會放過白令行。
要賭,就賭到底。
想好,他起身對柳夫子作揖:“多謝夫子。”
柳夫子卻是沉下臉,甩袖離開:“隨你們吧。”
人一走。
謝伯淵直起身。
白令行高看了他一眼:“還算你有幾分膽氣,難怪敢瞧不起滿身銅臭味的我了?”
謝伯淵無視他。
坐下,拿起書本開始翻開。
白令行眼裡一冷。
賊眉鼠目的男子立馬罵罵咧咧:“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廢物,在學堂裡混日子的。”
“白公子學問淵博,每次都是前幾名,你拍馬都比不上公子。”
說完,他一臉諂媚地看著白令行:“公子,彆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白令行十分受用,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三,晚上我請你去春風樓喝酒。”
聞言。
王三笑容興奮又猥瑣,更加諂媚:“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這一切,謝令和看在眼裡,恨不得對白令和和那個耗子男重拳出擊。
同時,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白令行說伯淵瞧不起他滿身銅臭味,這句話謝伯淵說過嗎?”
係統:“沒有。”
謝令和眼睛一眯:“那就是有人搞鬼了~”
至於是誰。
她二話不說懷疑隨春生。
或者說,肯定是他。
這人實在可恨,兩麵三刀,一邊和謝伯淵交好,一邊又背後給他捅刀子~
不過。
謝令和不準備管。
隨春生,也算是對謝伯淵的一種考驗吧。
知人知麵不知心。
經過了這一劫,謝伯淵一定會有所成長。
這對於以後他的官場生涯,也是很有用處的。
……
下課。
謝伯淵準備回家。
結果。
柳夫子喊出了他:“謝伯淵,你跟我來一下。”
謝伯淵疑惑地抬起頭。
柳夫子臉色冷淡,不再多說,轉身就離開了。
謝伯淵驚疑不定地跟了上去。
學堂裡。
眾人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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