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寫?
柳夫子沒看過癮,正想說什麼,突然反應過來現在在考場,立馬臉色嚴肅,繃著臉走開了。
對此。
看似認真答題,實則一直心不在焉關注著柳夫子和謝伯淵的隨春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剛才嚇死他了。
他還以為,謝伯淵答得很好,才讓夫子流連忘返。
好在。
夫子臉色這麼難看,肯定是他答得太差,把夫子給氣到了。
該!
謝伯淵,今日之後,你就該滾了。
另一邊。
白令行也微微鬆了一口氣,同時心神一定,認真繼續答題。
對於兩人的賭約賭約在鎮上人人皆知,乃至於縣裡都有耳聞的時候,他就後悔了,
不是良心發現。
而是,他爹狠狠抽了他一頓。
要不是院試將近,估計半個月都不想起來床。
同時。
他爹讓他必須贏,否則就打死他。
白令行立下軍令狀,對於賭約也更加重視了幾分。
但,他從沒覺得自己會輸。
謝伯淵一個鄉下的泥腿子,拿什麼和他比?
對於他們的內心活動,謝伯淵一無所知。
一晃。
兩個時辰到了。
柳夫子出聲:“好了,停筆,把考卷交上來。”
聞言。
眾人紛紛停筆。
親身。
排隊開始上交答卷。
隨春生跟在謝伯淵身後,親熱的小聲問道:“伯淵,考得如何?”
謝伯淵不知謙虛為何物:“還可以。”
聞言。
隨春生詫異。
下一刻,眼裡閃過不屑:嘴硬有什麼用?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麵上,他慶幸:“那就好。”
輪到兩人。
謝伯淵交卷,他掃過一眼發現似乎寫滿了,也沒在意,隻當他是胡亂寫的。
交完。
眾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對考題的答案,其中,幾個優等生身邊圍的人最多。
其中一人,正是白令行。
他如同眾星捧月一般,高傲地仰起頭,視線直直地對上謝伯淵。
謝伯淵臉色未變。
他偏頭對隨春生道:“我有事去一趟書鋪。”
不等他回答。
他轉身離開了書塾。
見此。
眾人表情各異。
白令行不屑地笑了笑。
現在怕了,晚了!
隨春生把他的表現當成他怕了,心裡暢快,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害怕露餡兒,死死低著頭。
其他人或者幸災樂禍、或者無感、或者漠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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