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伯淵不用做什麼,隻要他是謝氏宗族的人,就能夠給謝氏族人提供庇護。
比如說,謝氏族人在碼頭做苦力被人欺負了,鬨起來說自己是謝秀才的族人,工頭十有八九會站在他這一邊。
……
清晨。
謝氏宗族祠堂大開。
謝族長和謝伯淵並排,手裡舉著香,恭敬地進了祠堂。
身後眾人肅穆跟上。
謝仲濟、謝叔澤和謝季浚年齡小,輩分小,站在最後麵。
周圍站滿了人。
外姓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這一幕,小聲議論。
“為什麼淵哥兒不是我李家的?”
“是啊~”
“他們謝氏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淵哥兒才十七歲了,前途不可限量~”
“……”
謝令和帶著兩個妹妹,靜靜的站在一旁。
謝令愛拉了拉她的小手指。
謝令和疑惑:“嗯?”
謝令愛對她招了招手,謝令和蹲下來,就聽她說:“大姐,為什麼我們不能祭祖?”
為什麼?
陋習。
對女子的壓迫唄。
但是,對小愛當然不能這麼說,但是她也不打算敷衍,深思片刻,看著她一字一句:“因為我們不夠強大。”
謝令愛無意識呢喃:“強大?!”眼裡帶著迷茫。
謝令和摸了摸她的頭,不打算再說什麼。
是啊~
不夠強大。
她也不夠強大。
什麼狗屁規矩,總有一天,我要你謝氏族人主動把我的名字寫在族譜上。
……
祭祖後,日子恢複了平靜。
謝令和也正式開班。
每日教一個時辰,定在下午,上十休一。
這日。
一大早。
她去了長海鎮,直奔一家成衣鋪。
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綢緞做的衣服,然後,她又去車行租了一輛馬車。
總共花了八兩銀子。
謝令和坐上馬車,對臨時車夫道:“去野橘林。”
“是。”
馬車緩緩行駛開來。
車內。
謝令和一臉的肉痛:好貴,買衣服加租馬車讓本就不富裕的她雪上加霜。
可是。
沒辦法。
人靠衣服馬靠鞍,她第一次去巡查莊子,必須得把體麵撐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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