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開懷大笑。
謝伯淵應付一波客人,見到兩位老師和諧相處的模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昨日兩位一碰麵就開始鬥嘴,搞得他膽戰心驚,都不敢出聲了。
他湊近,關心的詢問文良:“夫子,飯菜可還合胃口?”
文良笑著點頭:“極好,不知道是誰掌廚?比我在京城酒樓吃的味道都不差了。”
謝伯淵鬆了一口氣:“是我大姐。”
文良微訝。
這時。
柳夫子故作不悅的聲音響起:“伯淵,怎麼就關心你文師父,也不問問為師我?是瞧不起我這個糟老頭了嗎?”
這話一出,謝伯淵汗都要下來了,焦急解釋:“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彆誤會,我隻是……”
見此。
文良立馬護短:“好你個柳老頭,好幾次寫信給我炫耀伯淵大姐給你送吃的,我吃不著,現在還來說這個話嚇我徒弟?!”
柳夫子嚴肅的表情一變,嗬嗬一笑:“真沒意思,這就被你給拆穿了,我還想逗逗小徒弟呢~”
文良嗤了一聲。
多大個人了,還這麼幼稚。
這邊。
謝伯淵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同時,看著柳夫子的眼神帶著幽怨。
柳夫子尷尬的咳了兩聲,對他擺手:“去招呼客人吧,不用管我們。”
文良睨了他一眼,附和:“對,去吧。”
謝伯淵默了一瞬,乖乖的點頭。
……
鄉下男女之間規矩不大。
但這次謝伯淵考中舉人辦酒席來了老師、同學和鎮上一些大戶人家,因此,針對特殊人群男女分席了。
謝令和帶著兩個妹妹、還有二嬸她們忙碌了一個上午,開席了,她終於能坐下休息了。
周淑雲就坐在她手邊,讚了一聲:“令和,今天飯菜可口,辛苦你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