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文秀也從驚嚇中回過神兒來了,迅速衝到馬龍身邊。剛才馬龍情急之下,一把把朱文秀給推到龐越他們身邊去了,選擇了自己麵對黑子。
文秀看著馬龍胳膊上流血不止的傷口,眼淚就立馬下來了,
“快,抬起胳膊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摘自己頭上紮頭發的絲帶,準備用它來給馬龍止血。
馬龍感受了下,沒有麻勁兒,應該沒有毒性,就安慰文秀,沒事兒,你這個未來主刀外科大夫在場,這個小傷應該沒事兒吧。
同時也對那兩個人揮揮手,讓他們彆過來。這兩個以及之前押走黑子的那兩個都是暗中保護馬龍的,剛才沒有及時出手,還確實因為這裡都是大學生在這裡消費,而黑子身份也是留學生,這四人一時才疏忽了。
不過馬龍也沒想責怪他們,畢竟這是突發狀況,任誰也意想不到在這兒能收到莫名其妙的刺殺。
在文秀迅速止血之後,馬龍他們六個快速走向了旁邊的醫院,也是朱文秀他們學校的附屬醫院,這裡的設備在全京城都算好的。
處理了傷口,還特意又檢測了一遍,確定沒有毒性才放下心來。看來今天回寢室是不行了。
馬龍看著幾個仍舊心有餘悸的幾位同學,反而笑著安慰他們道,
“彆擔心了,小傷沒事兒,等調查清楚了,看下這個黑子為啥瘋了,特麼的不就是上次的小衝突麼,不至於這樣呀!”
“啥,上次?有過衝突?講講看!”
見大夥疑惑,馬龍就說了上次也是大排檔上因為非客故意難為服務員,馬龍怒而出手的事情。
“對了,後來運動會上,我又跟他對上了,不過就憑著兩次衝突不至於讓他不怕刑法而下死手呀,瑪德,我得好好查下去了。”
費了很大口舌,馬龍沒讓這些人再送自己,隻是讓強烈堅持的文秀陪著自己打了一輛車回家。
一到家,看著馬龍胳膊上纏著的繃帶,老媽頓時急了,
“小龍,咋回事,受傷了?”
“沒事,今天在大排檔上吃飯,不小心被摔壞的啤酒瓶給劃傷了,問題不大,用不兩天就好了。”
“你說說,這麼大個人了,還整天這麼不小心,行了,安心在家裡歇幾天,哪都彆去,文秀呀,你不得上學麼,彆管這個皮糙肉厚的家夥!”
“沒事,阿姨,這幾天正好沒啥課,有課的我也都預習過了的,請兩天假不打緊,正好我會護理傷口。”
“嗬嗬,這倒挺好,家裡以後還有個家庭醫生了啊!”
老媽當著文秀的麵竟然說了這種話,把文秀給羞得頓時低下了頭。
“彆害羞,阿姨又不是外人,行了,回屋歇著去吧,還喝了酒,快去睡會兒!”
聽到馬龍說沒事,老媽也就放下心來,要是知道有人要拿刀傷害兒子,估計現在就該打電話搖人了。
文秀陪馬龍回了屋,想起之前有人衝過來時,馬龍第一時間就擋在自己身前,然後下意識快速把自己推開,選擇獨自迎向危險,這種擔當,這種安全感又一次在他倆之間得以體現。
文秀現在的心裡充滿了擔心,卻也有無儘的情意:這小龍雖然年紀還小,可給自己的安全感確實實實在在的,可不是那種隻想占有,自私自利的人。
或許這一刻,文秀心中的情意之樹已經深深在馬龍身上紮根生長。
馬龍沒有急著睡覺,而是跟文秀閒聊,緩解她的緊張情緒。
“剛才你表現的很好,沒有一禿嚕把實情告訴我媽,否則現在肯定會鬨得雞飛狗跳不可。嘿嘿!”
“我也是受過心理學教育的好不好,越是危險時刻,我越要冷靜。不過今天表現還是很不好,你受傷的那一刻,我居然沒來得及去幫你擋刀。”
“傻丫頭,你去擋刀那才危險呢,你還不知道我的身手麼?今天是有點兒喝多了,大意了,以後不會了。你男人我還沒娶你,哪舍得出事呀!”
“哼,什麼就我男人了,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
“啥?要不給你看看?還毛都沒長齊,很多了好不好!”
“你討厭,誰要看你呀?不害羞!”文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通紅。
“呦呦呦,臉都紅了,看來思想不純潔了啊!”
“我,你,你討厭,還笑話我!”
“好好好,不笑話!哈哈,不過我最多明天在家呆一天,然後你也順便歇一天,之後呢,你該上學上學,晚上回家來住,幫我換換藥啥的。我呢白天就穿個長袖襯衫,去陪著奧組委的考察團,也每天早點回來!”
“嗯!”
第二天一早,馬龍自己跑去了隔壁,那裡是上麵撥給馬家作為安保人員駐紮的院子。
代號“山魁”的內衛看到馬龍後還是深深地歉意,昨天不是他值班,但手下人沒做好保衛工作,讓馬龍受傷了,他這身上的責任是少不了的。
“馬先生,真是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失職讓您受傷了!”
“彆自責,也彆懲罰任何人,我也會向上麵說明的,都是學生,你們也確實意想不到的。對了,審問結果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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