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裡麵已經沒有了人質,解決裡麵的人就容易多了。
他們那些獵槍以及買的仿造品,並沒有給全副武裝的特戰隊造成多大影響,反而是當裝甲車衝進來時,擊斃了幾個拿槍還擊的人之後,大部分人都把槍支扔掉,趴在地上。
不久,何大勇被幫著押了出來,看見馬龍,剛要叫嚷,卻發現馬龍身後同樣被綁著的他妹和妹夫,頓時把剛要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小龍,不至於吧,我們是誤傷,大不了賠錢。我多賠點,每人一百萬,你看怎樣?”
“誤傷?他們都穿的是迷彩服,跟野豬一點兒都不像吧。忘了你曾經跟方隊長說過的話了?
還每人賠一百萬,你可真有錢,等著吧,我看你做的惡到底有多大。”
很快,王通走了出來,雙眼通紅,像一頭要噬人的暴怒獅子。
看到何大勇,直接上前給了何大勇兩個大嘴巴,也不顧何大勇兩側槽牙全部掉光,手點著他大罵。
“你特娘的還是個人嗎?還有一點點人性沒?小龍,你自己去看看吧。”
看著師父的樣子,馬龍覺得事情應該很惡劣。就快步走進加工棚。
一進去,就被裡麵的血腥氣味占滿了鼻腔,這倒也正常,畢竟是活豬分割的地方。
然而當他走到一個“肉案”時,上麵的情景竟讓已經做了很多心理建設的馬龍怒火一下子衝破了頭頂。
“肉案”上不是活豬,而是五具捕獵隊員屍體,而且被分割了很多刀的慘狀,若是特戰隊員再來晚點,或許已經開始毀屍滅跡了。
“剛才審訊他們,說是何大勇讓每個人都要去割下一條肉,說是練膽,說是必須要交的投名狀,免得將來告密。我特麼忍不住了。”
老爺子還在旁邊怒吼。
馬龍讓人把那兩口帶進來,撕下某人嘴上的封條,
“看看,睜開你倆的眼睛看看,這就是你口中的親戚,做的她媽的畜牲不如的事兒。好,真好。
來人,就地審訊,把誰參與山裡麵圍攻了,誰又參與這裡的動刀了,都快速給我調查清楚,我就在外麵等著。”
馬龍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虎目圓瞪、血灌瞳仁。
“小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居然這麼狠毒呀,我們隻是想著有個自己的力量。”小叔臉色蒼白的解釋道。
“自己的力量?要力量乾啥,海區讓你感到不安全了?你指望他們給你力量?嗬嗬,但願你牽扯彆太深,否則彆說力量,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呢。”
“你不能處罰你老叔我倆,我倆沒有海區居住證。”
正常來講,他兩口過來辦居住證很容易,不過他倆為了顯示優越感,竟拖著一直沒辦,每次都是拿著老馬給他們開的探親證來回過關。
而在海區,更是沒人會難為他們什麼。
“哈哈,沒海區居住證,那更好,我還真不想沾你倆的血。”
很快,這些烏合之眾已經把所有事情托盤而出了。
參與圍攻的60人,已經被擊斃15個,剩下的也全部被擒。而參與對屍體動刀的,更是高達300人,基本上每個男性都至少砍了一刀。
“傳我命令,這些人不是窮凶極惡嗎?敢對隸屬安保隊的捕獵隊員進行圍攻,屬於用暴力手段意圖顛覆政權,馬上取證,然後就地槍決。這種人跟有沒有居住證沒關係。
另外對屍體動過刀的,不是手裡同樣有槍麼?他們做的這些事已經沒有了人性,性質極其惡劣,那麼我也會以血還血,經過公判後也全部槍決。”
“小龍,我求求你,你二舅已經死了,剛才也已經打死了二十多人了,還不夠嗎?你這麼殺下去,村裡都快殺絕了呀。”
“夠?我說過,在海區沒有法不責眾這個說法,隻要你參與了這事兒,那就彆想著逃過製裁。你說村裡都快殺絕了,我讓他們來的,我讓他們作惡的?還不都是你的野心造成的?”
“另外,追繳他們所有非法所得,帶回、寄回國內的也一樣。還有,通知國內警方,將罪證和人一塊移交給他們,這兩人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了。”
“我們沒想顛覆政權,我們隻是想著要幾片地而已。小龍,你不能這麼做,趕快把我倆放了,我要去見大哥。”
馬龍揮了揮手,他們將會被先看押起來,然後交給從國內趕過來的警方,至於怎麼判決,馬龍也不想知道、不想管。
這一刻,馬龍心裡很是沉重,這還是製度不完善,造成身邊的人可以打著家人旗號辦成看似不可能辦成事事情,也讓他們有了進一步的欲望,起了更大的野心。
而這些隊員的犧牲,似乎成了海區製度完善路上的沉痛代價。
當天晚上,國內方麵的人就過來了,帶隊的卻是馬龍的熟人,大軍老爸,
“叔,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國內指定我們負責此案,我也正好分管這一攤,也知道了你這邊遇到了這種事兒,嗨,小北兩口子糊塗哇。
正好,也問下你,想怎麼處理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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