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觀年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你的事跟你妹妹沒有關係!她再不好,也不可能用這麼陰損的法子來害你!害你的肯定另有其人,你在你妹妹這裡瞎嚷嚷,跟你妹妹鬨的不可開交,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一個女兒清白被毀,他已經很糟心了,要是沈晚棠清白也毀了,那就全完了!
不說彆的,光顧千寒那裡,他就交代不過去!
他可不想招惹那個煞星!
沈茗萱哪裡知道他的恐懼,她大吼:“父親偏心!”
沈觀年冷著臉道:“來人!把大小姐帶回她自己的院子去,禁足三日!沒有我的允許,她不準出門!”
“父親!”
沈觀年不理會沈茗萱的喊叫,叫了小廝直接把她給拉走了。
屋子裡安靜下來。
畫意和楚煙洛臉上都有汗珠滾落下來,沈茗萱走了,可是她們兩個做丫鬟的,被扣留在了這裡。
沈晚棠不發話,那兩個黑衣人就一直把劍架在她們脖子上,那冰冷鋒利的觸感,讓她們站的跟木頭一樣,因為隻要稍微動一下,鋒利的劍刃就會割破她們嬌嫩的皮膚!
楚煙洛到底是重生過兩次的人,比畫意要鎮靜許多,她率先開口:“二小姐,我們隻是跟著大小姐來的,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你是不是也該讓他們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
沈晚棠冷笑起來:“你們很無辜嗎?你看起來就有些心機手段的樣子,你來告訴我,為什麼會有人冒充國公府的小廝,模仿顧千寒的筆跡,騙我出門?”
“這……這我怎麼會知道?可能是二小姐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吧!”
“我得罪了什麼人?什麼人會這樣恨我,要把我騙出去,下藥,賣去遲春巷?這種報複手段,我怎麼覺得似曾相識?前些日子,似乎有個人,就是被人用這種手段折磨的,你說說看,那個人是誰?”
楚煙洛心頭一跳,她看著沈晚棠銳利冰冷的眼神,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這怎麼可能?!
她報複柳南詩這件事,隻有畫意知道,彆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難不成,是畫意泄的密?
楚煙洛緩緩轉頭,看向了畫意。
畫意見她看過來,急忙否認:“洛煙,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說!”
沈晚棠卻走到了畫意麵前,淡淡的道:“畫意,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嚴格來說,你是我的丫鬟,不是沈茗萱的,更不是這個叫什麼洛煙的。”
畫意臉色一白:“二小姐,不是奴婢不願意服侍您了啊,是您不要奴婢了的,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去服侍大小姐的,奴婢冤枉啊!”
“這麼說,你是願意服侍我的?”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