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楹拿過她的手握在掌心，“外婆，沈確和你說什麼了？”
“他沒說什麼。”
陳珍從枕頭底下掏出幾張照片，都是沈確和女明星的親密照，還是不同的人。
“你說說，這怎麼回事？”
她忍不住紅了眼眶，“他這麼欺負人，你這孩子怎麼一直不吭聲啊！”
陳珍握著她的手很用力，把蘇楹的手都捏出了印。
“他們沈家太欺負人了……”
陳珍擦了擦眼淚，心疼蘇楹，“外婆……一定要為你討個公道！”
“外婆……”
蘇楹安撫道，“我沒事，我又不非他沈確不可。”
她垂眸，低聲道，“他做的這一切，都會還給他的。”
陳珍看著蘇楹，幾度哽咽。
“孩子……是我們不好……當初非要把你送到沈家。”
她愧疚道，“要是沒送你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蘇楹說不定早就結婚生子，生活條件也許沒那麼好，但起碼不會被欺負。
“外婆，我從來沒記恨過你們送我到沈家。”
蘇楹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如果沒有沈氏，也許我們會過得很慘。”
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哄著陳珍睡著後，蘇楹起身走到門口，何與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蘇小姐。”
他下意識起身，遞上一瓶水。
“謝謝你，何助理。”
何與搖搖頭，“都是我該做的。”
蘇楹站在那，沉默了好一會。
何與看出她有話要說，沒催促，安靜等著。
“陸總，在哪？”
“六點到八點老大要開會，開完會是回家還是在公司加班，沒跟我說。”
何與抬眼，平靜道，“蘇小姐可以問問。”
反正自家老大是肯定會回消息的。
“好。”
蘇楹語氣看似平靜，卻不難聽出有一絲的壓抑。
下午五點半，蘇楹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看著遠處車來車往走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是撥通了陸時宴的電話。
那邊沉默，蘇楹心裡清楚，他這樣的上位者，想來習慣了彆人先開口。
她咬著唇，心裡尋思著怎麼開口。
“蘇小姐，什麼事？”
正當她遲疑時，那邊開口了，“我等會要開會。”
意思是，他沒多少時間，
“陸總開完會，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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