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看都不看她，直接道，“爺爺，我在這過完寒假。”
薑宏清看了眼宋歡，又看了看薑也。
最後點頭，“小也想多陪陪我這個老人家，就讓她住完寒假吧。”
“爸……”
宋歡明顯是不認同，還想說些什麼。
薑宏清擺擺手，“吃飯吧。”
宋歡盯著旁邊的薑也看了好一會，眼裡都是不認同。
薑雲也死死瞪著薑也，心裡罵道：不要臉，還死賴在薑家！
“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薑也突然冒出這句話，但飯桌的人都不意外。
也知道她這句話是在說誰。
謝煙碰了碰身側的人，“吃飯，少鬨事。”
薑雲翻了個白眼，心裡憋著氣，卻不能發泄。
薑也無視身側的眼神，繼續埋頭乾飯。
飯後，林鹿發來消息。
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薑也剛好心裡煩，說了聲好。
九點半，秦漠開著車來接她。
“阿姨在二樓看著。”
秦漠問道，“你出來沒跟她說？”
薑也往二樓看了眼，宋歡站在窗口盯著這邊。
“我跟她說乾嘛？十幾年沒管我的人。”
其實她心思清楚，宋歡現在是看見她出去就恨不得全程盯著。
秦漠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沒再接話。
“哎，我打火機掉了，幫忙撿一下。”
秦漠突然在她腳邊看見了一直在找的限量版火機。
“哦。”
薑也解開安全帶，俯身，伸手去撿。
沒一會之後遞給秦漠。
舉著好一會，卻沒見秦漠接。
“你……”
剛好到林鹿家，秦漠停車，眼神古怪盯著她。
薑也察覺到他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看什麼？”
秦漠指了指她的脖子。
眼神複雜又意外，“二哥給你種草莓了？”
薑也怔了會，攏了攏衣領。
隨後道，“我們做了。”
秦漠暗暗呼出一口氣，視線挪開。
眼裡都是不認同，但也知道自己這會說什麼都沒用。
索性就保持沉默。
“砰”
車門拉開又合上，林鹿坐在後座，“出發吧。”
車子緩緩啟動，林鹿發覺到不對勁。
“你倆乾啥不說話？”
薑也應了一聲，“沒啥好說的。”
“是嗎？”
林鹿遲疑了會，問道，“我聽說，宋靜回來了？”
開車的秦漠聞言，看了薑也一眼。
“嗯。”
薑也沒想瞞著，“一個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