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態度！”
她和薑錦年總是說了一兩句就會吵起來。
“對陌生人的態度。”
薑也自始至終頭也沒回，直接上樓。
“爸，你看她，真是沒禮貌。”
薑雲煽風點火道，“宋阿姨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和她不對付，還讓你乾這種事。”
“這不是純粹搗亂嘛。”
“阿雲！”
薑錦年睨了她一眼，“什麼話該說不該說，你不清楚嗎？”
薑雲撇了撇嘴，沒再出聲。
倒是謝煙，多看了薑錦幾眼。
“我看薑也和秦漠不是玩都挺好的，他不是很合適？”
薑錦年抿著唇，“從小玩到大，要是喜歡，也不會一直沒動靜。”
謝煙哦了一聲，心裡卻在想，薑錦年對薑也的事，挺上心的。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中午，薑也下樓吃飯。
掃了眼餐桌，她突然沒了胃口，轉身上樓。
“站住。”
宋歡坐在飯桌側邊，說道，“昨晚為什麼不回家？”
“喝醉了怎麼回？”
薑也轉身，站在二樓，直接道，“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把我當小孩子。”
“明天跟我回宋家。”
“不回。”
薑也加大了音量，“爺爺都同意了，過完這個寒假再回去。”
“薑也！”
宋歡起身，語氣有些重，“你好意思留在這嗎？”
薑也眉心微微蹙起，不是很理解她這句話。
“什麼意思？”
“我已經離婚了，跟薑家已經沒關係了。”
宋歡一字一句格外清晰，“你還留在這被人笑話嗎？”
“嗬”
薑也直接道，“怎麼，你篤定我會跟你嗎？”
宋歡被這句話刺激到，反問道，“難不成你要跟著薑錦年當拖油瓶嗎！”
“宋歡！”
薑錦年皺眉，“無論她是跟你還是跟我，都是我的女兒！”
薑也看著樓下的兩人，笑出聲。
“你們怎麼不去當演員，戲演得挺好的。”
她拍了拍手，眼底都是譏諷，“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對我多關心，多看重呢。”
“薑也，我說的都是實話。”
宋歡皺著眉，“跟我回宋家。”
“不回。”
薑也再次拒絕，“我已經成年了，你們離婚是你們的事，我不會跟你們任何一個。”
說完，她直接轉身，啪的一下把門關上。
“真是有病。”
薑也心裡堵著一口氣，把手機砸在床上。
她不知道宋歡和薑錦年在發什麼神經。
之前卯足了勁想要甩開她，把她當成累贅。
現在她想開了，不需要任何一方了，又來扮演母女情深和愛女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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