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獨擒劍看著幾位轉身而去的族老,又定定的看著遠方,深深呼的一口氣。
他接棒大族老於族群千萬年來最困難時期,也是未來最不確定的時期。
對於未來,說心裡話,他自己此時都很迷惘,沒有一點方向,不知道該怎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族群經過千萬時間的‘消磨’,無論是從人心,還是修為,都太弱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之前在隱世大陣中,還不覺得什麼。
現在出來之後,經曆一場大戰,族人的反應讓獨擒劍心裡失望透頂。
“這樣的族人,真的能在萬神域生存嗎?自己要怎樣才能帶領他們走向強大?”
這個問題縈繞在獨擒劍心頭,十分沉重。
“大族老,您倒是走的乾脆……”
良久之後,獨擒劍回頭看著五體投地,沒有生息的獨恒古一臉苦笑喃喃自語。
……
數天後。
聖塔之內。
陳午手指頭再次微微勾了一下,幅度不大,之後又接連著動了幾下。
這與之前身體不規則的抽動,有明顯的區彆。
不再是扭曲和無序的。
呼吸也逐漸重了起來。
“嗯~”
一聲輕輕的鼻息發出,陳午才有些迷蒙的緩緩睜開眼睛。
先是一陣失神之後又閉上了眼睛,良久之後仿佛才回過神來喃喃的道。
“瑪德,差點給老子送走啊,這也太坑了!”
“獨恒古你大爺的!”
“呼呼呼~額……”
接著陳午又大喘了幾口氣之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現在獨恒古他們應該都安全了吧?”
“老子犧牲這麼大,希望是值得的。”
看著腦中畫卷裡又淡了幾分的神性,陳午是真的‘疼’。
既是心疼這個大殺器又浪費了一次。
又對它的‘副作用’心有餘悸,看著它條件反射似的,感覺渾身都疼。
他心裡是真的對這玩意兒留下陰影了,以後不到生死時刻,絕對不能使用。
否則的話,陳午都懷疑,就算把敵人滅了,估計他也會被‘疼死’。
妥妥的‘七傷拳’。
打彆人的時候,自己先‘傷’的一逼。
第一次傷自己的時候,總的說來還算在他承受範圍之內。
現在第二次,大道之傷居然是第一次的數倍。
要是再來一下,第三次是第二次的數倍……
“嘶……”
想到這裡,陳午倒吸一口冷氣,打了一個激靈。
那結果,簡直讓他不敢再想。
“呼~”
又過了一會,陳午揮手將身上以及周圍地上的嘔吐磨滅之後,緩緩站起身來。
雖然從精神到肉體都還在隱隱作痛,但好歹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又整理一下自己儀容,拾步向著塔外行去。
之前,他疼的幾乎要死了,匆匆對著萬神域那些勢力打出神力之後,就連結果都來不及看,便昏死了過去,到如今都不知道昏迷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