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說法?”
“陳道友,你作為陸地神仙,如此強詞奪理也不怕辱沒了自己身份?”
“你陳氏弟子遊曆,出大炎也就罷了,居然還跨過齊天王國,遊曆到了西疆。”
“遊曆到了西疆也就罷了,可偏偏走進了我雨神山。”
“走進我雨神山也就罷了,怎麼那麼巧就遇見了我教神子?遇見了那頭白虎?”
“而偏偏你們又出手定住白虎,引誘我教神子起了心思。”
“從後來神仆的追殺,到我教雨澤神子隕落,再到我教十一位五臟境長老身死。”
“這是一個家族遊曆弟子能辦到的嗎?”
“若不是你陳氏早有預謀,提前布局,怎麼可能弑殺我雨神山如此多的人?”
“真當我雨神山無人嗎?”
雨休越說越是生氣。
自從他得到彙報,知道事情始末之後,在他心裡就認定這是一個陰謀。
是針對他雨神山的陰謀!
隻是之前他不知道這項陰謀背後,是誰在籌劃。
現在看來,是這大炎陳氏對他雨神山有覬覦之心,甚至有顛覆雨神山之心了。
“你……”
站在白鶴之上,頂著大腦袋的侏儒,聽到雨休如此潑臟水不由得氣憤非常,抬手指著對方就要說話。
這老匹夫簡直卑鄙無恥,忒不要臉,睜著眼說瞎話。
他是從頭到尾的參與者,知道的很清楚,所有的事端,全部都是雨神山挑起的。
所有的廝殺,也全部都是雨神山主動攻擊的,他們自始至終都是被動的迎戰而已。
不僅如此,就連狗爺也因為雨神山的攻擊,導致命喪在這茫茫戈壁的。
隻是他剛說一個字,後麵的話便無法再說出口,身體也被禁錮,不能再動半分。
“小猴子,事情隻有大人論斷,豈有你插嘴之理。”
陳振霆適時說話。
“小猴子知錯,還請老祖爺為我們做主。”
陳振霆說完話後,便放開了禁錮,侏儒立時像小孩子一般恭敬低頭認錯。
“雨道友果然不愧是神教出身之人,能言善辯。”
“居然將雨神山強搶之事,說成彆人‘引誘’?”
“若是沒有齷齪心理,若是沒有草芥人命之心,若是能恪守君子之準則,不起非分之心,貪慕彆人的好東西,這世界上又哪來什麼‘誘惑’。”
陳振霆望著對方,麵露鄙視之色。
“嗬嗬,能將豪取搶奪,都說成彆人‘誘惑’的,也就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神教之人了吧?”
“嘖嘖嘖,可以想象,你們雨神山的一切資源積累,應該都是彆人‘誘惑’得來的吧?”
“看見誰有好東西,就搶了,然後說都是彆人不安好心,拿好東西‘誘惑’你們?”
“你們雨神山屢次發動戰爭入關,也是關內的那些山川大河誘惑你等的,是關內的那些淳樸良善的百姓誘惑你等的?”
“怪不得你們這些神教,千百年來屢次入關失敗。”
“因為關內之人明智,認清楚了你們的真正……”
“陳振霆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