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城主在大殿內喝著茶,對麵坐著的正是左率,兩人麵前放著棋盤,已經開始陷入僵局之中,手中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雖說老謀深算,可卻被他逼得無法落子。
突然一士兵衝了進來,著急的跪下去,大聲叫喊起來。
:“城主大事不好了”
被他突如其來驚嚇到,手中的棋子就這樣掉了下去,再望向棋盤中,因為落下棋子的位置,自己的白棋反被殺死一片,一子錯滿盤皆輸,捏緊拳頭,雖然臉上沒有生氣,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怒火已經燃起,因為這已經是輸給左率的第十局。
儘力去壓製住自己的情緒,不想直接表現出來,起身便開始往前走去,早已經習慣這樣的姿勢走路,畢竟陪在城主身邊多年,現在也學著他的樣子,可始終還是缺上那麼幾分,畢竟氣度上還差了些。
毫不慌張的抬起手示意。
:“有何事發生,竟如此的冒失,大呼小叫乾嘛?”
士兵額頭的汗珠如雨下,整個臉頰通紅,一路疾馳著趕回來,為的就是儘快把這個消息傳達上去,讓城主來定奪應該怎麼辦,不停的喘著大氣,半天都沒恢複過來,用手死死的壓住胸口,激動的一口氣講出來。
:“大事不好了城主,鹽湖礦井出事了”
瞪大雙眼,皺緊眉頭盯著他,鹽湖礦井能出什麼大事,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輕聲應和著:“為何這般激動,那裡能出什麼大事?”
士兵的呼吸變得平穩許多,抬手擦擦額頭的汗珠。
:“裡麵所關押的奴仆,全都跑掉了,剛去接受的將士,到了那裡,隻發現同伴們的屍體,裡麵已經空空如也”
大叫出一聲來:“什麼?”
立馬往前大步走,雙手拽起跪在地上的士兵,怒目凶狠的看著他,大聲吼出來。
:“你說什麼?裡麵的奴仆全部跑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一年的交替,可那裡還有幾十名高手駐紮,怎麼可能讓裡麵的下等人跑掉?”
左率從他的口中聽出了端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鹽湖礦井,作為雲國最重要的經濟支柱,一向都是由軍隊來開采,得以跟彆的城交易,來換取不菲的報酬,怎麼會有什麼下等人在裡麵。
光從腦袋中閃過,下等人?難道說的是老百姓?
這一年的時間以來,城中的將士的確增加不少,本來應該是在開采礦石的軍人,全部都回到了城中駐守,難道是老朱暗地裡下了什麼命令,把勞力壓迫在了老百姓頭上,再或者是完全逼迫,並非是自願選擇?
士兵又接著講述起來。
:“確實很奇怪,那些老弱病殘,有什麼本事可以逃出來,屬下們也完全不明白,可據抵達的將士傳來消息,所有鎮守的同伴都死掉,就連雇傭的四十名武者,也統統全被殘殺,就連裡麵開采好的礦石,一並被全部帶走”
雙手直接把他丟出去,背著雙手轉過身,扭頭看向窗外,心中開始盤算起來,交替的時候,到底留了多少人看守?計算再少,也不可能在一時間就失守,並且還有四十個人的協助,那可是親自挑選的人,武功雖談不上很高,但要對付裡麵的平頭百姓,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就算有人敢進入,同時挑戰這麼多的人,實力還真是可怕,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敢與雲國作對?
可又掐指一算,鹽湖礦井,是雲國最為保密的地方,除去自家的軍隊,還有高官以外,是沒有人可以知道他的位置,難道其中出現了叛徒,扭頭過來,看向不遠處的左率,心中開始產生懷疑,難道還真的是他?
再仔細想想,這個家夥已經跟了自己一年,從來沒有做過背叛的事情,況且他也不知道礦井的內幕,也排出了嫌疑,但,跟隨金鱗十餘年,他都能選擇背叛,何況隻是短短的一年,看來這個家夥才是最應該提放的,立馬就開口試探起來。
:“左統帥,此事你知不知道啊?”
立馬單膝跪下去,說不知道城主講什麼。
心裡還是盤算起來,確實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如果隻是按照自己的猜想來看的話,肯定是他自己所安排的事情,現在已經發生不可預估的問題,鹽湖礦井自己雖然知道是乾嘛的,可多年以來,都是由軍隊來開采,其他的官員根本不知道那裡的事情。
自己也從未聽說過,有老百姓可以到那裡,剛才士兵所說的,是礦井出現問題,裡麵的勞工已經全部跑掉,並且鎮守的士兵全部被殺,請來幫忙的武者,諸多的問題立刻出現在腦袋中,自己也想不清楚,怎麼會平白無故多出這麼多的人,原來可是根本沒有。
就算能夠猜到個大概事情,可還是隻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因為當消息還不牢靠時,一切的猜想都是變數,沒有確定的答案。
看他如此乾脆的跪下,沒有多做任何疑慮,才露出破綻,若非剛才想著東西,又怎麼會回答的如此肯定,心中肯定有鬼,但按照他現在的神態來看,跟礦井的事情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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